她轻轻呼出长长一声叹息,声音里盛满疲倦。
我明天打给你。
她该知道,盛南只会在钱花光以后才会主动一回。
本来就是如此。
她依稀间看见盛南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上了楼回房间。
她又揉了揉眉心,片刻后上了楼。
一天的疲惫让她没精力想太多,她连前两天刚给盛南打的两万块去哪了也不想思考。
她拖着踩了一天高跟鞋而疼痛发酸的腿脚走上楼,回了房间。
凌晨一点,盛南躺在床上看着苍白的天花板,耳边徘徊着隔壁房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郭槿安在洗澡。他想。
他烦躁的翻了个身,尝试撇去脑中的画面。
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象,郭槿安站在淋浴间里,水滴把她打湿,又顺着她胸前的弧度缓缓滑落。
半湿的发披散在肩上,还带着水气的肌肤白的发亮,晶莹透亮,好像一块水头足的暖玉
盛南喉头动了动。
十八岁的少年,在闷热不堪的夏夜里守着那一点隐秘的欲望。
他额角冒出细密的汗,握着自己的欲望,不断套弄。
他脑中挥之不去,萦绕着他想象的郭槿安洗澡的画面。
很荒唐。盛南想。
过了一段时间,盛南抽出手纸,随意的擦去一手黏腻。
他又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他害怕郭槿安的晚归。
如果,她有了新欢,可能就不再愿意给他钱了。
他需要钱。郭槿安有钱。
她要一个欲望的出口。盛南能给。
他们,只是这种肤浅的交易关系。
无关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