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志恺的手向前试探,摸到柳玥胸口冰凉的皮肤,冷吗?
再快一点就不冷了啊,柳玥话还未落,就感受身后的提速,并且温热的怀抱贴近,将她压在毯子上。果然荒郊野岭阻绝一切媒介,能带来如此高效的传播,并且让他们之间的能量传递,如此清晰可感。
下面的毯子保温,上面的热源滚烫,柳玥夹在中间,能感受到阴茎头摩擦阴道前壁的刺激,通过神经传递到大脑,多巴胺累积分泌,让她不自觉地两腿逐渐张得更开。
蒋志恺肏得发狠,柳玥明明知道女性的性欲往往被压抑,在文学作品中、甚至理论家口中,性爱都是痛苦、牺牲与禁忌的代名词,但是她的确在此刻感到无尽的快乐,和一种隐秘的欲望,是社会将她形塑成浪荡与受虐的,还是这件事中女性本就该如此快乐。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啊,柳玥不禁叫出声,能打一下我的屁股吗?
蒋志恺没有回答她,直接扶着她的腰拉起她的臀部,掌心附着于臀部,抬起又落下,在呼啸而过的山风中,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带来波涛般层层的酥麻感。
抽插的节奏如鼓点,穿插其中的拍打如同击镲,柳玥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乐器,身后的他是鼓手,掌握着全部的节奏,奏响她的乐章。
柳玥实在忍不住了,大叫出声来,她才是这场性爱的主唱,要夺回自己的主旋律。她转过身,打算用自己最喜欢的姿势,结束这场演奏。
她最喜欢传教士体位,不是因为它的宗教属性、或是任何道德上的优势,而是因为这个姿势可以最直接地刺激到阴蒂,而且能够看到彼此,能有一些势均力敌的彼此凝视。
柳玥几乎是瞪着蒋志恺高潮的,她不满意他没有和她一起高潮,这意味着她还要顶着余韵未消的身体坚持好久。
终于在柳玥接近第二次高潮的时候,蒋志恺俯身抱紧了她,嘶嘶的热气喷在她的颈窝,下身抽插的速度快得离谱。柳玥终于看见被他遮住的那片天空,布满了星星,她感觉到自己如同蒂斯黛尔的诗中描绘得那样完整。
每次看到星空,或是宇宙相关的纪录片,柳玥都会震撼到流泪。她从小就很喜欢星星,小时候应以为傲的理想是成为天文学家,高一那年打算加入天文社,却在面试的时候因为讲不出任何喜欢的电视剧,而错失了入社机会。那时候的她会疑惑,热爱天文和电视剧之间有何联系,但现在的她完全明白,命运的手将她推向了另一面,正如当年她去学文科那样,毫不留情。
但一时的遗失,并不会摧毁她今后的完整,正如此刻,她拥有了想要的一切,数不尽的繁星、恰到好处的高潮,和被填满的心。
随着岁月的逝去,我的内心越来越富足
和青年时候不同,我再也不用像从前那样
同每个新认识的朋友,都一见如故
或者一定要用语言把思想塑成具体形状
他们来也好,去也好,在我看来是一回事
只要我能保有自我和坚强的意愿
只要我有力量在夏日夜晚爬上山去
看星星成群涌过来,在山的那一边
让他们去相信我爱他们,爱得比实在还要多
让他们去相信我非常在乎,虽然我一个人走
假如能让他们得意,对我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我本身完整,像一朵花或一块石头
蒂斯黛尔《孤独》
肉真的好容易卡-。-,大概是年纪大了有一些无欲无求
努力写了一下野战,之后想挑战一下dirtytal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