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有星星的玻璃罐渐渐在傅时瑾的视线里消失。
他把土坑恢复原样,和小星星道别。
“小星星,你在那边要好好的,时瑾哥哥会经常来看你的。”
等到傅时瑾回到卧室时,阮鸳还保持着刚才的睡姿,一点醒来的迹象也没有。
傅时瑾放慢脚步,走到床边,动作轻柔的上床抱住了阮鸳。
就像他不曾离开一样。
这时怀里的人突然动了动柔软的身子。
把傅时瑾吓了一跳。
没想到阮鸳只想嫌现在的位置不舒服。
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唇瓣紧贴着他的鼓胀的胸肌。
磨了磨了小白牙,说梦话:“我想吃鸡胸肉……”
傅时瑾:“……”
就在傅时瑾以为这要完了时,阮鸳对他的‘折磨’还在继续。
她像是真的饿了似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胸前的睡衣布料。
“不好吃。”
哄得一声,傅时瑾大脑像是断了弦一样。
全身的血液有了自已的想法。
拼命往一个地方流窜。
阮鸳简直纯情的让他……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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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傅时瑾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
张姨乍一看,差点吓一跳,还以为动物园没有关好门,把里面的熊猫给放出来了。
“诶呦,我的少爷,您这是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重的黑眼圈。”
傅时瑾走到灶台前,亲手给阮鸳做玉子烧,他开火放锅。
声音还有沙哑,好像冲冷水澡冲多了,有些受凉。
“可能有些受凉,没睡好。”
张姨把打好的鸡蛋,放到他的手边。
“那少爷要不要让家庭医生过来看看,省的感冒了,传染上少夫人。”
少夫人正是关键时期,可不能有半点闪失,不然生病用药就是个难题。
傅时瑾把蛋液放进热锅里,修长的手指拿着铲子,轻轻推动着橙黄的蛋液。
“不必了张姨,我没有感冒。”
张姨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谢天谢地,请老天保佑少爷一直到少夫人生产都无病无灾,等三个孩子平安降生后,再生也行。”
“老婆子。”周叔从外面进来,拧眉说道:“你这说的什么话,就不能让老天爷保佑少爷一辈子也不生病。”
怎么还有商有量的。
张姨赶忙说:“呸呸呸,看我大清早的,身子起床了,把脑子忘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