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未:“是不是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你才这么说的?其实我可以接受的,我可以和你一同抚养孩子长大的。”
阮鸳立即厉声打断他:“江教授,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已经说的很明确了,请您不要再骚扰我。”
说完,阮鸳丝毫不去看江未的反应,就径直从他的身边经过,往大厅的方向走。
江未站在原地,看着阮鸳离去的方向,没有动作,走廊的灯光投射在他身上,略显的落寞。
阮鸳心神不定的往大厅走,准备去找傅梨落回房间,她不想再听江未的胡言乱语。
途经一条窄小的过道时,一个穿着服务生服装的年轻男人,端着一个托盘迎面走来。
阮鸳下意识的贴着墙边走,给他让出了道路。
那个服务生经过阮鸳时,胳膊还是无意碰到了阮鸳。
随之托盘里的果酒,就洒在了阮鸳白色的T恤上。
服务员赶忙递给阮鸳纸巾:“对不起,小姐。”
阮鸳摇摇头,接过纸巾,低头擦拭着衣服上的污渍。
突然,一个白色的手帕猝不及防的捂住了阮鸳的口鼻。
鼻端萦绕着不明液体的味道。
阮鸳意识到不对,双手用力扒住男人的手,想要挣脱。
可是她的意识随着迷药的作用,越来越迷糊,身子渐渐失去力气。
大厅里,江未收敛起情绪,准备去和校领导告辞,提前离场。
可是他走了半个大厅,却一直没有见到阮鸳的身影。
江未皱了皱眉,看着傅梨落还在,阮鸳不可能自已离开了。
于是他向着傅梨落走去。
傅梨落看着江未从卫生间方向出来,就问道:“江教授,您刚刚有见过鸳鸳吗?”
江未不由蹙眉道:“她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傅梨落摇摇头:“刚才有人说她去卫生间了,我正准备去找她呢。”
江未意识到不对劲,想要给阮鸳打电话,突然却顿住了动作,对傅梨落说:“你赶快给阮鸳打电话。”
傅梨落这时也急了,赶忙给阮鸳打电话,却发现她的电话打不通。
她接连打了好几次,也是无人接听。
“怎么办?”傅梨落急的眼睛红了:“鸳鸳的电话打不通。”
江未说:“事情不对劲,你赶快给你哥打电话。”
说完,转身就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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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飞往华国的飞机上,傅时瑾坐在头等舱里,手中拿着一份文件,正在听着下属的分析。
突然他感觉胸口毫无预兆的紧缩一下。
疼痛蔓延至心底。
他忍不住抬手捂住胸口。
高秦立马问道:“傅总,您怎么了?”
傅时瑾摇摇头。
紧着桌子上的手机,拼命的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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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假千金的剧情,江未他也不会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