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因此一病不起,可是,我只有这一个弟弟,父亲临死前让我一定要救救他,然后弟媳娘家那边一个人愿意帮他还清赌债”
“唯一的要求就是,就是让我把这个香料放入太子的香囊中。”
“他们都跪着求我答应,还说香料没人什么问题,只会让太子虚弱几天,小病一场,奴婢回到京城还找医馆去看了,真的是普通香料而已,所以奴婢才做下这等事。”
“奴婢真的不想害太子殿下啊,娘娘,您相信奴婢。”
皇后沉默不语,皇帝示意赵尚宫继续。
赵尚宫:“香料并非你的姑姑从西凉带来?”
绿琪:“此事和姑姑没有关系,我拿到香料时,姑姑早就离开大鄘了。”
赵尚宫:“太子的日常衣物都是你负责,今日怎是青禾服侍的?”
绿琪:“奴婢下午突然腹痛不止,担心自已失仪才和青禾换了班次,青禾与我同住,所以知道我不舒服的事,还帮我请医官。说是吃坏了肚子,才会如此,吃了药奴婢就睡下了。”
“醒来时,发现尚宫大人在抓人,奴婢心里害怕,这才想要撞墙求死。”
赵尚宫:“如此说来,你也不知这是什么毒药”
绿琪大惊:“竟然是毒药吗?奴婢真的不知,奴婢还拿去喂了鸡,鸡活蹦乱跳并未有任何问题啊。”
赵尚宫有些无语,这个绿琪真是糊涂啊。
皇帝:“绿琪暂时关入掖庭局,花露商人何在”
两个侍卫拖着一个身穿寝衣,披头散发的中年男子前来。
此人刚从鬼门关被救回来,还有些弄不清楚状况。
花露商人:“这里是哪,我为什么在这里。”
大理寺卿:“放肆,见到陛下娘娘还不行礼。”
花露商人吓得一激灵,循声看去,立刻大惊出声:“啊,草民见过陛下,见过娘娘”
他家是多年的皇商了,也曾有幸见过天颜。
花露商人跪地叩首:“草民犯了何事,深夜被带到此处?”
大理寺卿:“你的花露中有毒,自已都畏罪自杀了,还装糊涂?”
花露商人直起身来,只觉得头脑发晕,缓一缓才说:“这位大人,草民何时畏罪自杀了,草民今日早早就睡下,花露有毒更是冤枉,草民家世代都是制作花露的,为皇室供应多年,怎可能自已砸招牌。”他反应一会才继续说:“草民觉得头昏脑胀,没力气,难不成是中毒了?有人要陷害草民,求陛下做主。”
大理寺卿:“你的妻儿早早离开京城,你又作何解释,不是你提前安排好的?”
花露商人奇怪:“我家婆娘多年未归家,今年家中小舅子添丁,她就带着孩子回娘家过年,我家父母早逝,若非为了今日宫宴,草民也会一起回去。草民原计划是明日回乡,车马礼物都准备好了,就在草民家后院中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