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火刑?还是……用圣器杀死?
&esp;&esp;他们,会给他个痛快……吧?
&esp;&esp;眼眶热热的,是刚才溅到的水,绝对不会是……别的什么……
&esp;&esp;何时开始,变得这么优柔了呢?不要再想了啊,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需要保护的普通人,公会的驱魔师们,都仰仗着自己,需要着自己,这么多人的未来,跟白哉一个相比,谁轻谁重还用问吗?
&esp;&esp;无奈的放弃是必然的。
&esp;&esp;但一护惊慌地发现,在对白哉形同背叛地将强暴继续下去的恨意因为他即将面临死亡而渐渐减弱后的现在,他居然对自己的决断动摇了,甚至怀疑自己会做下捨弃白哉的决定,其实并不是因为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而更多的出于恼羞成怒。
&esp;&esp;被强暴,被背叛,已经足够愤恨,而最不能接受的,是居然还在那种情况之下有了感觉……还因为被射在了里面而高潮……
&esp;&esp;所以,才会那么恼怒,那么硬起心肠做了决定……
&esp;&esp;是这样吗?
&esp;&esp;黑色的潮水漫过来,漫过来,彷彿要将意识吞噬……
&esp;&esp;“大人……”
&esp;&esp;管家在外面敲了敲门,“您泡太久了,该起来了。”
&esp;&esp;一护终于从黑潮中挣扎着惊醒,额头竟已渗出了冷汗,“哦,就起来……”
&esp;&esp;“还有,您忘了拿浴袍了。”
&esp;&esp;“……送进来吧。”
&esp;&esp;“是。”
&esp;&esp;门被推开了,管家捧着叠好的浴袍走了进来。
&esp;&esp;一瞬那,安静在皮肤上的符文动了,飞快的,在一护错愕的视线中,蛇一般纷纷窜起,裹了上来。
&esp;&esp;一护甚至没有时间躲避,就发现身上多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衣,将他从头到脚紧紧包裹,一丝多馀的地方都不露出来。
&esp;&esp;“大人?”
&esp;&esp;老管家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还用力揉了揉,“您怎么穿着衣服沐浴?”
&esp;&esp;“…………你看错了。”一护缩进了浴桶里,“放下浴衣,出去吧。”
&esp;&esp;“……好的。”
&esp;&esp;管家没有深究地出去,将门关上之后,那黑色便又缩了回去,恢復了符文的模样。
&esp;&esp;这……这究竟什么鬼东西!
&esp;&esp;一护感觉到了无法掌控情况的惊恐。
&esp;&esp;刚才……是不让别人看到我的身体的意思吗?
&esp;&esp;因为,这具身体的归属……是那个恶魔吗?
&esp;&esp;“混账!”
&esp;&esp;一护恼怒万分地站了起来,“休想!”
&esp;&esp;这就去找浦原!一定要想办法把这鬼东西弄掉!
&esp;&esp;第五天,到达了目的地。
&esp;&esp;光明神廷的圣地,阿洛萨尔法,拥有洁白的拱门,高而尖的顶,层层叠叠高低相连的建筑圣洁而华美,宛如跟天空相连,直到神明的国度的所在。
&esp;&esp;白哉被直接送入了一个密闭的房间。
&esp;&esp;不用恶魔的提醒,他也感觉到了,那跟体内的力量相克制的波动。
&esp;&esp;“十件圣器连成了困缚的法阵,凭你自己,这辈子也逃不出去啦!”
&esp;&esp;恶魔在耳边嘲弄地道。
&esp;&esp;“我没打算逃。”
&esp;&esp;白哉仰躺在冰冷的地面,“不过,这么说来,驱魔师的力量,确实来自黑暗之主。”
&esp;&esp;“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