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就算是为了让自己承情将来帮他,但在敌人的阴谋下找到人并安排好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esp;&esp;“不用客气。”
&esp;&esp;“那么首先,将鬼鬼祟祟的老鼠们揪出来吧。”
&esp;&esp;离开了禁魔之地,一护顿时感觉到了力量的充盈——那是比受伤之前更强大的感受,锐利,澎湃,所向披靡。
&esp;&esp;有点……迫不及待了呢……
&esp;&esp;“事实上,发现只有你和我,他们自己会赶上来的。”
&esp;&esp;“吃定我了?”
&esp;&esp;一护冷冷一笑,手抚上了背后的刀柄。
&esp;&esp;果然,在晚上宿营的时候,敌人到了。
&esp;&esp;之前的小心谨慎在他们将小小的宿营地围住之后,变成了肆无忌惮。
&esp;&esp;乌尔奇奥拉没有出场。
&esp;&esp;他冷眼看着年轻的驱魔师一人一刀站在了篝火旁边,猝然蹿高的篝火映亮了他绚丽的长发,映亮了他手中雪亮的长刀,更映亮了他彷彿蒙上了一层坚冰的眼。
&esp;&esp;杀意如冰上的火,冰冷而酷烈,高涨。
&esp;&esp;围上来的敌人,穿着普通平民的服饰,身上那种教廷出身的气质在他眼里却是无所遁形。
&esp;&esp;没有言语交锋,青年毫不犹豫地扬起了刀。
&esp;&esp;然后那雪亮的刀光化作了席捲的狂风,化作了乱舞的雪花,化作了暴烈的雨丝,化作了……血色的漩涡。
&esp;&esp;断肢,残骸,血花,都不能让他丝毫动容,他沉默地站在再无其他活人的地方,垂下头来,擦拭着刀上成串流下的血。
&esp;&esp;“解决了。”
&esp;&esp;直到乌尔奇奥拉走过来,他才开口,不见一丝汗水也不带一丝喘息,他的声音异常平静,“血腥气太重,会召来野兽,得换个地方宿营了。”
&esp;&esp;“嗯。”
&esp;&esp;指尖在微微颤抖。
&esp;&esp;那是压制不住的兴奋,近乎战慄。
&esp;&esp;这就是……最强的驱魔师啊……
&esp;&esp;几天的疾行赶路后,他们到了拉奇芬谷。
&esp;&esp;一护见到的,只有重伤的浦原和雏森桃。
&esp;&esp;“其他的人……呢?”
&esp;&esp;他的声音有点抖,“冬狮郎呢?浮竹呢?涅呢?还有……”他继续报出一长串的名字,然而不详的预感,让他声音越来越低。
&esp;&esp;“抱歉……”
&esp;&esp;面无血色的浦原给了他一个惨淡的笑容,“他们都……”
&esp;&esp;“小桃……小桃不是有孩子了吗?她也……”上战场了?
&esp;&esp;“日番谷一直保护着她……只是……”
&esp;&esp;浦原话语里有无限的叹息,“受伤,以及目睹了所爱的人的死,她现在身体和精神都很不稳定,孩子也……很危险。”
&esp;&esp;“能保住吗?”
&esp;&esp;“如果她有足够意志的话……”
&esp;&esp;“抱歉,你已经这样了……我还是习惯依靠着你……”
&esp;&esp;“说什么呢!这个时候能见到您,我非常高兴。”浦原摇摇头,“您的力量已经恢復了?”
&esp;&esp;“如果我感觉到力量恢復就及时回来就好了……”
&esp;&esp;一护悔恨地说道,“或者更早……我其实不需要离开总部去休养的……其实那个烙印可以保护我的。”
&esp;&esp;“您是为了避免职务交接引起的麻烦。”浦原否认他的说法,“这个决定是对的,本来,没有了您,我们也应该能应对任何麻烦才是,您并不是公会的保姆。”
&esp;&esp;“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