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郑乾第一次炒股,大概是在三年前···”
“那一次他拿了很多钱回来,说是从股市里赚的。”
“我也不懂什么股市。”
“他也没有详细和我说这件事···”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警察同志···”
姚远芳坐在审讯椅上,委屈到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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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
祁川摸索着的下颚,陷入了沉思。
华夏工商银行沪市分行信托投资公司,静安证券营业部开业,是在1986年的9月···
远在西南地区的郑乾,当时就能买股票?
这可是天大的笑话。
“他说钱是炒股赢来的,难道你就没有任何怀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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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哦不,怀疑过。”
女人垂下头,轻声低语道:“但是他给我钱花,给我好多好多钱。”
“又给我买金银首饰。”
“他不让我问,我也不敢问。”
“······”
祁川一阵无语,沉声道:“如果现在你知道,他给你的这些钱,都沾满了血!你还敢花吗?”
“警察同志,你的意思是···”
女人抬头望着祁川,眼眸中闪过一抹惊慌。
“不错!”
“正如你所想的一样,这些钱是郑乾抢来的。”
“而且还是持枪抢劫!”
唰!——
女人的脸顿时煞白一片,双手不受控制地哆嗦。
“我···我···不知道,警察同志,不关我的事啊···”
“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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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川冷冷地扫了一眼女人,直入主题,追问道:“上个月二十五号晚上,郑乾在哪里?”
“上个月二十五号?”
女人满脸惊慌,呢喃着重复了一遍,正在努力回忆着···
坐在一旁的审讯员开口,给她提醒道:“就是在废弃汽修厂发生枪战的当晚,这件事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平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