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老楼前。
这是花槐离开后的第七天,邻居们总算察觉到花槐不在花家了。
一群妇人闲来无事,就喜欢坐在院子里唠嗑。
其中一位看向花家大门,压低了声音问道:“花家那个小姑娘,你们最近有看见不?”
其余妇人纷纷摇头,随即好奇道:“咋?她又出事了?”
那日,花槐带伤出现在他们眼前,他们可看的万分真切。
那么狰狞的疤痕,肯定受了很严重的伤。
就这样,那日花英韶还想动手打她。
妇人们免不了多想,想她是不是又被打到住院了。
先前问话的妇人摇头,“七天前的早上,我看见一个男人把花槐带走了,穿着很有钱的样子,你们说,不会花家是把花槐给卖了吧?”
“原先我也听过重男轻女的说法,但真正见到这样的人家还是头一回。”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重男轻女呢?”
“他家那个小子啊,被那对夫妇惯得无法无天,我们的孩子要是跟他一起玩,指不定也会变坏的。”
这栋老楼里,邻里们互相熟悉的很,他们纷纷打定主意,以后不能让自家的孩子接触花远。
且在接下来的几日里,连周边居民楼的住户,也得到了花家重男轻女,把女儿卖掉的消息。
一时间,周边所有人以怪异的目光看花家,看的他们心中发毛。
可上前询问原因时,他们却像见了洪水猛兽一样避开,导致他们无法得知原因。
这日,花远哭着跑进花家。
“妈妈,附近的小朋友都不愿意跟我一起玩。”
姜雁荷温柔宠溺道:“那妈妈陪你玩,好不好?”
她以为会得到正面反馈,可惜。
花远推了她一把,“我才不要跟你玩。”
姜雁荷往后踉跄了几步,险些跌倒。
这种程度下,她没有生气,仍保持宠溺的态度,“是妈妈哪里做的不对吗?如果做的不对告诉妈妈,妈妈马上改!”
花远鼓着腮帮子,“妈妈是大人,我喜欢玩的游戏,你都听不懂。”
姜雁荷表示,“妈妈可以学的,你教妈妈好吗?”
没人跟他玩,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可教到一半,花远烦躁的推翻飞行棋棋盘,“妈妈根本学不会,我不要跟妈妈玩!”
烦躁之下,撒泼打滚,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