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顾门的牌匾被笛飞声砍掉后,他们心中敢怒但又不敢说什么,只好等他们走后再装上新的牌匾。
而如今四顾门的牌匾和之前有所不一样,之前四顾门四个字是竖起来的,而现在是横起来的。
因为肖紫妗说:“李相夷已死,现在的四顾门是没有李相夷的四顾门,之前的牌匾是李相夷亲手挂上的,现在,四顾门也要有个新的开始,”但乔婉娩不同意。
但是乔婉娩觉得,四顾门是李相夷创办的,要是没有李相夷,就没有今天的四顾门,她为的只是纪念,一个念想而已。
乔婉娩说的,佛彼白石是同意的,但到了肖紫妗这里,又是另一个说法。
“逝者已矣,如今的四顾门没有李相夷,况且,四顾门需要一个新的开始。”
肖紫妗就像疯了一样,拉起乔婉娩的胳膊就开始摇晃起来,他想要摇醒乔婉娩,他想要乔婉娩看看,她的身边一直都只有他,他想让她认清现实。
可乔婉娩一直都是一个心中有想法的人,怎么会轻易改变,她觉得肖紫妗变了,肖紫妗也承认过,正是因为她,她一直在等李相夷,直到李相夷的出现,他才发现,原来她还是没有忘记他。
正因如此,李相夷成为了肖紫妗心中的一根扎的很深的刺,也因此,他才变成现在这样。
如若人心没有执念,又何必会变成别人讨厌的模样。
从那一次之后,乔婉娩不再理会他,而牌匾,也就不了了之了。
再后来,有次乔婉娩下山回来后发现牌匾已经装好了,她看着牌匾久久不能释怀,她还是放不下李相夷,但是她并没有再愧疚,她之前觉得是因为她,李相夷才会向如今这样,其实,并没有。
李相夷心中对单孤刀的情义,只有他们两人懂,就算没有当时的那封信,李相夷也是不会再回四顾门,他觉得自已没脸回去,如果不是他,四顾门当时也不会死伤惨状,但他根本不知道的是,这一切本就是设计他的一个陷阱。
肖紫妗走回四顾门中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最终他把视线落在了角落里。
“阿娩!”肖紫妗叫着乔婉娩,而乔婉娩继续浇着花,并没有理会他。
肖紫妗走到乔婉娩的身后,“你还在生气吗?”
乔婉娩依旧没有理会他,肖紫妗忍着心中的怒气,耐着性子,好言道,“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错,我没有和你商量就私自换了牌匾,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乔婉娩抬起头,“你没有错,我也阻碍不了你的所想。”
“阿娩,你。。。”
肖紫妗话还没有说完,乔婉娩就转身离去,肖紫妗站在原地,愤恨的咬着牙,手中紧攥着拳头。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可就怪不得我了。”肖紫妗在那里小声嘀咕着,
此时,四顾门的某个角落里漆木山站在那正望着他,漆木山嘴角微微上扬着,像是什么奸计得逞了一样。
剑心冢
笛飞声忽然想起,之前遇到夜鸦的时候,纳兰贞被他们抓走了,后来他中了毒,一直昏迷着,也不知道纳兰贞怎么样了?千万不要因为他而有事啊!
想到这,笛飞声背着刀准备出门,被刚走过来的方多病看见,方多病疑惑的望着他,“你去哪儿?”
笛飞声看着走过的方多病,“昆仑山。”
“昆仑山?你去哪儿做什么?”方多病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他疑惑的问道。
“救人。”笛飞声嘴里蹦出两个字,方多病直接无语了。
“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非要我问一句你说一句吗?”
方多病翻着白眼,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