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道:“好了好了,少拍马屁,快带着你媳妇儿回去吧。”
又看似开玩笑的叮嘱几句:“你媳妇儿是个好的,你好好对她。朕记得她如今的模样,你要是把她给朕养瘦了,掉一根汗毛,朕唯你是问。”
陆瑾序眉梢微动。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让人不太舒服……
但也不好多问,恭敬地谢了皇帝出了宫。
南栀迫不及待跟着陆瑾序离开。
一出了翊坤宫的门,看看周围没什么人了,后面就只有一个翊坤宫出来送她们的小太监。
那小太监也是脑袋几乎都埋进肚子里,根本不敢抬头看。
就大着胆子挨过去,把自已的手塞进了陆瑾序的掌心里。
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和触感,才觉得踏实了一点。
陆瑾序继续往前走,目不斜视,一眼都不看南栀。
昨天晚上他又记了一晚上的小本本!
写到小本本都快没纸了,又裁了一些重新装订上。
所以休想塞个小手手就让自已原谅她。
但嘴角已经不可控制的往上勾起,压都压不下去。
南栀觑着男人的脸色,也不知道他的气消了没有。
但总之是自已对不住人家,多哄哄也是应该的,便凑上去没话找话:“世子爷。”
软乎乎的,甜蜜蜜的。
陆瑾序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自已体会。
南栀多会察言观色啊,赶紧甩着尾巴改了称呼:“相公!”
脆蹦蹦的,还是甜蜜蜜的。
陆瑾序又把目光投向了正前方。
南栀撒娇:“相公,我耳朵有些痒,你是不是念了我一晚上?”
陆瑾序继续冷脸:“没有!抓犯人审犯人,没空!”
一边审讯犯人,一边记小本本来着,哪有空想她?
南栀又摸了摸耳朵。
不是陆瑾序蛐蛐她?!
陆瑾序探头看了看她耳朵,面无表情:“有没有一种可能,你长冻疮了。”
南栀:“……!”
冻疮?
她耳朵痒,怀疑过陆瑾序蛐蛐她、怀疑过司徒鸣蛐蛐她;
怀疑过皇帝腹诽自已这棵杂草污染了首都贵族圈生态系统;
甚至怀疑过秋姑姑对她有想法……
就是没有怀疑过是自已长冻疮。
南栀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