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下班见。”得到了应诺,他开心的跟她道别,脚步轻盈的定开。
吃一顿饭也能这么开心?她好笑的摇摇头,转过身朝反方向走去,可才走没几步路,一只大掌就从一旁将她扯进楼梯间,使她跌入一副坚实的胸膛中,让她惊愕的松掉了手上抱着的卷宗。
“谁?放开我——”她惊呼的大喊,正想挣扎时,却闻到了属于“他”的男性气味。
讶异的拾睫望向他,却看到一张漾着怒气的俊容。
“你刚刚在跟他讲什么?”沙士豪握紧她的手腕,质问道。
“放开我,你弄痛我了。”安古扭动着被钳制住的手腕,抗议着。
“先告诉我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他笑得这么开心?”看到他们相谈甚欢的画面,他胸中的怒火熊熊的燃烧着。
现在他知道为何以前看那个王明扬跟安古讲话时,他会那么不爽了,原来全都是因为嫉妒。
“你怎么了?为什么管这么多?”她还记得他曾说过,他们不能干涉彼此的“自由”。
“我是你老公。”他咬咬牙道。
每次都是这样,他想当她老公时,他就是她老公,但他不想的时候呢?
“是你自己说我们可以各自交友的。”说到这个,她还没问过他在婚礼时,跟其它女人在教堂外搂搂抱抱的事情呢。
现在想起来,安古胸口的一把嫉火也开始烧了起来。
该死,他真是作茧自缚!
沙士豪懊恼的捶了下墙壁,微眯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不懂你在生什么气。”她困惑的看着他,真的不懂。
因为我在吃醋!
凝视着她,这句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只有硬生生的将它给吞了回去。
“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回去忙了。”看他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安古挣脱了他的手,弯下腰捡拾着散落一地的文件。
“你还没告诉我,你刚刚在跟他说什么。”他的语气虽然稍微平静下来,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把火其实已经烧到喉头了。
安古将地上的卷宗拾起抱在胸口,看着他道:“你真的这么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忘记说一个字——请。”
这阵子他明明就一直对她温柔谦和,怎么现在又突然发起飘了?难道之前那些全都是装出来的吗?
沙士豪咬咬牙,用力吸了好几口气,缓缓道:“请你告诉我。”这世界上,只有爷爷跟这个女人可以这样命令他。
真没想到他也有沦落到这种地步的一天,居然要听令于一个女人?嗤。
安古对于骄傲的他竟然愿意“乖乖”听话,还真有点讶异与感动,口气也就跟着和缓了起来。
“我之前有说过要请他吃饭,所以今天晚上我不回家吃饭了。”
“你要请他吃晚饭?”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自口中进出这句疑问。
“嗯,我答应他了。”她点点头。
“如果我要你取消呢?”他实在无法忍受她跟其它男人共进晚餐,尤其又是个摆明对她有企图的男人。
“我已经答应他了。”她又重复一次。
“就算我会生气?”难道他对她真的一点意义都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安古困惑了。
她跟别的男人出去,他为何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