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没想到谢雨辰会如此直白地揭他伤疤,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脸色也变得阴沉。
“行了張老爷子,您赶紧忙吧,省得还得熬夜加班。您可没法跟我这种年轻人比,老年人不注意休息容易肾虚。”谢雨辰笑得人畜无害,继续在張日山的伤口上撒孜然。
殊不知,在场的还有張起灵和黑瞎子这两位“老年人”!谢雨辰一句话骂了三个人,不得不说,小九爷是真猛啊!Σ⊙▃⊙川
谢雨辰说完就上楼了,他今晚也要在新月饭店住。他可不放心把阿逾一个人扔这,谁知道張日山会不会在半夜干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張日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听奴,今晚好好听着动静,以免有不长眼的偷东西!”
安排好人,張日山气冲冲地走了,说不过谢雨辰,难道还不能安排听奴给他添堵吗?
谢雨辰:好手段,但没什么用,阿逾又不是天天住新月饭店。?乛v乛?嘿嘿
拍卖会当天,逾白很早就起床了,她可要好好打扮一番,不能在九门面前丢面。
当逾白身着一袭白色旗袍出现时,整个世界仿佛都黯淡了几分,唯有她如同一朵盛开在时光深处的繁花,散发着让人移不开眼的光芒。
那白色的旗袍上绣着娇艳欲滴的红色水仙花,每一片花瓣都绣工精细,那鲜艳的红在洁白的底色映衬下,显得愈发夺目,仿佛是用鲜血晕染而成,美得惊心动魄。
旗袍细腻的面料贴合着逾白的身体曲线,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
逾白的头发精心地挽起,露出白皙如玉的脖颈,线条优美流畅,宛如天鹅般优雅。几缕碎发从鬓角垂下,增添了几分慵懒与妩媚。
“阿逾……”谢雨辰呆呆地看着逾白身上的衣服,心中五味杂陈,整个北京城,最喜欢水仙花的怕只有师傅了吧。
这衣服,是师傅送给阿逾的。难怪阿逾不肯穿自已的裙子,原来……师傅啊,你一定要跟我争吗?可你已年老,争得过我吗。
谢雨辰突然有些心慌,他害怕逾白真的只把他当成二月红的替身,花花类红,这不是他想要的。
若是,有个锁链,牢牢锁住阿逾,她是不是就会陪自已一辈子了?
“花花,想什么呢?我都喊你好几声了。”少女灵动的眼睛里散发着盈盈笑意,漆黑的双眸在光线的折射下似乎能一眼看到底。
逾白甜甜的声音让谢雨辰直接摒弃掉那一丝不切实际的阴暗想法,目光重回暖日,“阿逾,你真美,美的让我挪不开眼。”
说着,谢雨辰的手沿着逾白的腰际摩挲,深幽的眸子里丝毫不掩饰他炙热的欲念。
“别闹了,这附近全是听奴。”逾白小声提醒着。
“好啊,那我们晚上回家再闹。”谢雨辰低声说话,温热的气息落在逾白的耳畔。
逾白被谢雨辰牵着手走出房间,旗袍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水仙花仿佛在风中摇曳生姿。
此时的逾白就像是从旧时光里走来的佳人,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优雅与从容,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韵味。
同样在新月饭店睡了一晚的張起灵看见逾白出来,赶在黑瞎子张嘴之前说了几个字:“很美,很适合你。”
嘿,这哑巴怎么回事?都会抢答了?黑瞎子嘴角一挑,露出标志性的笑:“小白白,你今天好不一样。”
“是吗?那黑爷说说,我哪里不一样?”逾白眨着大眼睛,想听听黑瞎子是怎么夸自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