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高潮,张合间能看见里头酥红的嫩肉,还有一些些肿。
祁则轻叹口气,解开腰带后,扶住阳物蹭穴口淋漓的淫水。
那根硬邦邦的阳物被染得晶莹湿润,几次顶上敏感脆弱的阴蒂,年年腿心抽搐,险些又丢了身子。
她眼中含泪,看那根有她手腕粗细的肉棒泛出骇人的猩红色,哭啼道:师父,十长老说我体内的灵力还没吸收完全,暂时不要行采补之事。
嗯,她说的没错。
祁则亲了亲她的眼角,阳物拍打着她的穴口,缓缓往里插:为师不射进去就是。
唔好的
年年眼看着自己被一点点插入,体内层层堆叠的肉褶被完全撑开。
祁则插得很慢,和年年一样,目光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嫩窄的小穴被肉棒插成了一个圆形,薄薄的唇肉几乎透明,渐渐被碾出一层又一层的细密白沫。
师父
年年喘得厉害,不自觉仰起头。
方才抬高,祁则的吻落下来,肉棒一下子猛进到最娇嫩敏感的内里,她浑身战栗,凌空的腿儿缠住他的腰,啜泣着说胡话。
祁则被高潮时的小穴咬紧,他磨了磨后槽牙,伸手揉弄顶端那枚阴蒂,替年年延续泄身的快感。
年年感觉体内的阳物又大了一圈,她被撞得摇摇欲坠,几乎是被祁则掐着腰往阳具上送,每一下都插出噗嗤水声。
都做到这份上了,不采补一次,她总觉得好亏。
她哀求道:师父,射进来吧年年想要
祁则忽然乱了抽插的分寸,次次狠入。
年年被操得失了声,眼神都有些涣散。
直至他抵在她最深处射精,拔出后小穴不停往外吐精液,祁则才恢复几分清明。
他立刻伸指,将精液一点点往外挖。内里的软肉却不停缩绞,吃不够似的挽留。
这么喜欢被射?祁则抽出手指,将浊液抹在年年半吐的舌上,冷声训斥: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多淫荡么?
年年被羞得一激灵,小穴又喷出一股水。
她完全忘了祁则教过她的话,委屈巴巴地含住他的手指,撒娇似的吮了吮:年年错了,求师父别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