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沾着黏糊糊的药水,随便一摸,滑腻无比。
卢修斯的指尖无情地她阴蒂上施加压力,灵巧地摩擦着,让她全身像着了火似的烫。她刚刚高潮过一次,这里还很敏感,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他毫无怜悯,强迫着她快速进入另一个高潮。
肉穴内的悸动压迫着克劳奇,内壁挤着他硬挺的鸡巴,一股股地从他敏感的肉柱上榨出精液。
他有点恍惚地抬起头,亲了亲玛丽的唇角:谢谢,很舒服。我想在里面呆一整晚。
不!!卢修斯怒极了。
怎么了?给床变变形,你也能睡一起。克劳奇小心地按住玛丽的臀部,不让自己的鸡巴和精液滑出来。
我在楼上有一张真正的床!
那你去吧,我们俩睡。克劳奇懒洋洋地亲吻玛丽各处,鼻尖,下巴,肩膀,哦,我忘了,你必须留下来监督我。
玛丽高潮几次后有些困倦,没认真听他们后面吵了什么。
她感觉静默了很久,她后面的床微微下陷,卢修斯也爬了上来,并且将硬得生疼的阴茎压在她屁股上。
他没有用魔咒润滑,而是直接擦了那种止痛化瘀的药膏。粗大的阴茎一点点推进她的后穴,慢慢挺动。由于里面还很干涩,活动范围也不是很大。好在卢修斯不着急,他就保持这个缓慢而磨人的节奏插了很久。
你应该早点加入。克劳奇抓着玛丽的乳房,捏住她的乳头玩弄,那么一直硬着对身体不好。
闭嘴,我只是留下来盯着你。卢修斯扶着玛丽的腰,继续慢慢插她。她真的很热很热,后面紧紧箍着他,就算不怎么动也很爽。
随你怎么说。克劳奇眨了眨眼睛,我从十一岁开始就没跟人同床睡过了。你呢,宝贝?
玛丽吸着气回答:我我忘了。
克劳奇皱起眉,眼里覆盖着阴霾:回忆一下。不要因为他在插你屁股就随便敷衍我,宝贝,我会嫉妒的。
玛丽红了眼眶:七、七岁八岁?我真的不记得了,我父母很忙,总是出差。啊嗯啊
卢修斯轻轻顶到了她穴里某个部位,发现她脆弱的喘息后,立即快速摩擦这里。她的声音无法连贯。
可怜的小玛丽。克劳奇摸了摸她的头发,怜惜道,不过以后你每天都能有人陪着睡了。是不是,爹地?
他亲昵又恶毒地叫卢修斯。
闭、嘴!卢修斯怒不可遏。
克劳奇笑得更开心了,对玛丽说:他比较喜欢听你叫。
他轻轻掐了玛丽的乳尖,怂恿道:快点,说出来,给他听听。
玛丽屈辱得满脸通红,被他折磨得受不了了,才非常小声的挤出一句:爹地。
太敷衍了,小宝贝。克劳奇几乎是立即兴奋起来,再多说点。
爹地,不、不要不要再啊!玛丽感受到腰部的抓力猛然增大,后穴里的推力也变得粗鲁凶暴,轻一点!求你轻、轻点!
一股股浓厚的精液射进她的肠道,卢修斯在她肩膀边喘着粗气,呼吸比以往任何一刻都沉重。
他咽着口水,嗓子干得难受,激烈的高潮让他卸下一些防备,他用手指卷着玛丽的头发嗅了嗅,低声说:好孩子,你让爸爸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