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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2页)

那人却将一包银子塞到她手里转身快步离去,脚步轻快,连脚印都不真切,便不见了踪影。慈心师父怎么认得工夫如此了得的英雄少年?只是他却不肯认自己,连几句话都不肯听便走了,晴风双手拿着那包银子,看着人去巷空,风吹来的雪花打在睫毛上,引得晴风几乎要滴下泪来。

听慈心师父说道:“快赶路吧”这才转过身追了上去。

“师父,他是什么人?师父怎么认得他?师父可知他名姓?哦,对,他可是妙弘的爹?妙弘怎么跟了师父出家?”晴风一股脑子的问题恨不得长三张嘴来问。

慈心师父却简简答道:“不过一个熟人,你哪里这么多话来问?只是你既接了他的银子,便先代他收着罢。”

晴风圆睁双目,平时也就罢了,自己急得这样,师父还只管慢慢悠悠说话,快步赶路!“我也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他却不肯相认!不过是个轻浮人罢了,师父倒重他不重我!”

说了这话晴风险些撞到师父身上,没料到她老人家突然停了脚!

“你们如何认得?”慈心问。

晴风撅撅嘴,心里想:你还说我,自己不也一样,只好打听别人的事?只是急着想知道别的,只好恭恭敬敬将当年之事说了一遍。

慈心沉默不语,向来神情清淡的她竟皱了皱眉,叹口气点点头说:“也算是缘分了。亦尘的事说与你也无妨,不过是两个苦命的孩子,没了爹娘,妙弘年幼,机缘巧合,他托了我来照看。只是此事你不可张扬,你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

晴风虽然跟着玉昔缘清修,年岁长了些稳重些罢了,性子还不是同从前一样?她可是李灵均跟前的俏皮丫头晴风!快人快语的,慈心怎么敢信她?慈心师父却似料定她会守口如瓶。说了这话便往前走了。

“阿弥陀佛,师父竟然发慈悲告诉了我真话,只是倒叫我心里生出更多疑问来。”晴风心里想着,却不敢再问,自己念叨了两遍“亦尘”,跟着师父快步走起来。

此日后,晴风心里可怜若影,在庙里当妹妹似的照顾她一二,若影也渐渐病好了,还从先前似的只顾尽心伺候师父,也不见对晴风亲近,晴风倒也不在意。昔缘倒也高兴,总算少了一个絮絮叨叨的丫头。

几个姑娘都大了,慈心怕生出什么事来,因此更加拘束几人。昔缘在庙中无事便时常叫了岫烟来,邢岫烟原是时常避着,时日久了邢忠又另找了活计,勉强度日,岫烟也渐渐又常来了。

这日晴风被李灵均叫回府中,昔缘便让若影叫了岫烟过来,趁着慈心打坐便穿了对襟荷花衣、系了一条水蓝色裙子跑到园中来逛,逛累了便在亭中下棋。

岫烟正在举棋不定时忽有一扇伸来点出一步,岫烟一看这一招果然解围,还未落子便回头看是哪位高人,却见是饯花那日所遇之人。

冉竹生却只盯着昔缘道:“这招可能治你?”

久不相见,二人都不说话,对着笑了半日,心中纵有多少疑问、责怪也不敢当着岫烟问出来说出来。

昔缘只淡然说道:“谁输谁赢现在还未必。”

冉竹生笑说:“好大口气,姑娘可敢同在下对上一局?”

昔缘挑起细眉道:“有何不敢?”昔缘笑意里藏着的那份不屑和傲劲让冉竹生忍俊不禁。

岫烟闻声便起来在一旁观看。二人连下三局,昔缘只赢得一局,便说:“再下两局,我就不信我不能赢你。”

冉竹生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昔缘说:“若我赢你你应我一件事可好?”

昔缘脸一红,心下想此人好轻浮,便有意要回庙里,在一旁观了半日棋的岫烟觉出她的难处来便说:“出来这半日也该回去了。”

昔缘赶紧答道:“正是。”冉竹生觉出她的羞怯来,因此看着她双目躲躲闪闪更是爱在心里,只又不能说出口,大笑几声说道:“我不过是看上了姑娘步摇上的玉坠,姑娘便这样不舍吗?”

昔缘听了这话反倒更加羞涩起来,如今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岫烟心想,男女有别,如今在这里下了半日的棋已有不妥,竟还敢要坠子?越发轻浮起来,便拉起昔缘的手说“咱们回吧”。

昔缘却未动,反拉岫烟坐在身旁,对冉竹生说道:“那我若赢你怎样?”冉竹生双手一拱说道:“拜你为师。”昔缘正是此意,要争个气度,说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便开始布起棋来。

岫烟只得坐下观看,却听冉竹生问“二位姑娘可是姐妹?都生的这样仙姿佚貌”便顿时脸红心跳起来,却还是连抬头看上一眼都不敢。活在这世上十几年,近几年跟着昔缘才算是过上了几天心中所盼的日子,如今能有一位男子如此评价,心里涌起百般滋味。却只听昔缘冷笑两声:“才刚敬你这棋艺,你便浅薄起来,在公子心中也是以貌取人罢了,我们若是蓬头厉齿只怕公子也不敢在这里下棋了。”

冉竹生自悔失言,不想她竟是这样伶牙俐齿,恐怕日后不知要受她多少言语奚落了,不禁摇头暗暗笑了起来。

岫烟略抬头看二人都醉心于棋局,便细细看了两眼对面男子,这男子既有剑眉星目的英气,又有清新俊逸的雅致,再看昔缘,二人真如一对璧人一般!看得岫烟竟暗自神伤起来,哪里还有心看棋呢?出神间昔缘已是连输两局了。

昔缘天资聪颖却无对手,因此棋艺虽好却少有进益,这两局落败如此之快方明白,先时赢了一局也不过是冉竹生有意让之,因此自取了步摇拿下一个玉坠来。

冉竹生本要阻拦却迟了,叹道:“如此小巧精细的步摇姑娘何必要毁了呢,将步摇给我便是,如今只剩两个坠子姑娘可怎么戴?”

昔缘将玉坠推至冉竹生眼前,将步摇收起说:“你这人好没道理,你说要这坠子我应了你给你便是,你又不曾说要这步摇,再者你堂堂男儿要这步摇又是何道理?”

冉竹生不过一句话又被昔缘说了这一通,只得收了玉坠作罢,心中却想:“你不给我也罢,终有一日是不分彼此的。”

昔缘心中却想定要赢回这玉坠来,便问道:“让你且得意几天,这玉坠你好生收着,我必能赢回来。”

冉竹生手里摩挲着玉坠,看昔缘没了发饰装点,本就没什么妆,说这话时娇俏丫头一般,全然不端着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愈发让人觉得可爱。便一时失言说道:“只怕姑娘连步摇带人一齐输下去。”

岫烟心里一惊!好大胆子,连这话都说得出口?看着是斯文公子,原来是个不知廉耻的狂妄之徒!昔缘却全然没留意这话的意思,只说:“你别得意,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来日再比棋艺还不知是什么时候,你怎能料定我输?你赢走了我的玉坠,也该告我名姓,我好再找你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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