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就是中式教育最后达成的目的吧。”杨清有些忧伤地说。
狐白:“……”
当然杨清暂时还没想过要把她送到高中校园里。先不提她身份证的事,暂且还不知道她身份证什么时候才能办下来。以她目前的进度——杨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什么时候才能追上那些同龄的人。
她如果是个天才,那么现在就应该展露出来她的天赋,而不是像现在在这样,抱着本小学数学在那痛苦。
她如果不是天才——
高中三年,大学四年。这时间成本太高了。有这七年的时间她干什么不好?哪怕她去某些平台上写小说都写红了吧!书名他都给狐白想好了,就写我在汉朝当女帝的那些年。
至于高考那事杨清也就一说。
总之能考上就让她读大学,圆一下人生中的校园阶段。真要考不上那也没办法,纵然她再弯道超车,跟那些早六晚十苦学三年一心只把心思放在如何应对高考的学生还是差了一截。所以考不上也可以理解。
“大学不一样。”杨清想了想又说。
“哪里不一样?”
“嗯……”杨清回忆了一下,然后就开口说,“你可以无忧无虑地在学校里当个废物。考试考差了老师还会想办法捞你,爸妈每个月还会给你打生活费。所以你什么都不用干,只在床上躺上就行。”
这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他再也找不回可以放肆当废物的日子了。
“……那不跟我现在一样?”狐白开口说。
“你不一样。你会做饭。我那个时候连饭都是找义父带的。”
“义父?”
“就是跟你同住一个房间的人,叫室友。你有的时候可以让他们帮你干点活,前提是要出卖一下人格。那几个人都小气吧啦的,鸡贼的紧。”
杨清回想起那段时光嘴角都是带笑的。
但他的这种行为在狐白这种极看重尊严与风骨的人肯定不能理解,更何况在这之前还有一个方天画戟专捅义父的家伙,因此杨清也没坚持让狐白理解。
“我不懂……”狐白说。
“不懂也很正常。这可能就是一种喜欢占好朋友便宜的心理,也可能单纯就是觉得尊严和面子不值几个钱。就比如你们那,你读过书,有傲骨。可难道那些平头小老百姓也有傲骨吗?谁不是为一点点的便宜争得面红耳赤?”
这很正常。就跟那些在超市里薅便宜鸡蛋的一模一样。
“你看见的我也是平头老百姓。谁要是敢告诉我磕一个头他给一千,我能磕到他破产!咱们这有一句话你肯定没听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如今正是提现时。这年头,尊严和面子值几个钱呀?”
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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