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魁此去同样是九死一生,甚至比莫名还要艰险万分,然而他还是走出了龙门客栈,脚步依旧有力坚定。
“可惜,这样的人通宵畅饮是再好不过了。”莫名摇头可惜说。
“不错,这样的人就该一起坐下吃酒才好。”北冥一刀点头赞同。
两人对视一眼,竟同时笑了,笑得无比痛快,无比放肆。
客栈外突然也响起了阵阵狂笑,迎合着两人的笑,使得莫名和北冥一刀笑得更加响亮。
南宫唤剑不懂他们为什么突然笑,周至道、杜甄等人同样不懂,甚至对莫名非常熟悉的金缕衣和阿酱一样不懂。
他们不可能懂,只有同样爱酒懂酒,又同样是男人,且在此刻想喝酒的人才会明白。
笑声停罢,钱魁也已走远。
北冥一刀问:“有机会赢吗?”
“赢?”莫名反问:“怎么样才算赢?”
北冥一刀回答:“自然是制住他们,解了我们的毒才算赢。”
“哦?只是制住他们,而不是杀了他们?”
“废话,杀了他们怎么找解药解我们的毒,而且我从不杀人。”
“你确定?”
“确定什么?”
“你确定你从不杀人?真没杀过人?”
“你有见过我杀人吗?”
“额,没见过。”
“所以我说没杀过就是没杀过,别扯这些没用的,到底能不能赢?”
莫名回头看了阿酱以及那古怪兄弟一眼,想了一会说:“应该能赢。”
“哼,狂妄!”阿酱冷哼。“就算你能赢又如何,你也找不到解药,因为解药根本不在我们身上,黑衣从不留有任何机会给它要杀的人,所以别奢望能够救得了这些人。”
莫名这样的人太过危险。
俗话说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他不得不谨慎,即使九尺大汉的武功远比莫名要高得多,但是也不妨碍阿酱多做些准备。
所以意图以此话来扰乱莫名的心神,只是他的如意算盘似乎并未凑效。
莫名脸上依旧含笑,即便满身血迹也不减他分毫轻松。
这让阿酱感到奇怪,也让其他人奇怪,只有金缕衣面色不变,坐在那喝茶。
她已经喝了好几杯茶。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