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手速快,或者把枪藏在了什么位置,对于手指手腕灵活的人来讲,这并非不可能。”
tiky(麦家,十一组)——船长,扮演面具小丑。
“tiky先生的手臂受过伤呢,不然也不会让wi11先生代替他出演这次的逃生魔术,这样说来,面具小丑出现后,tiky先生就一直处于失踪的状态,为什么我们当初没有想到这一点!”
还有一个线索白诺和晋锋不能说出口:麦家的外号是魔术帽子小丑。魔术、帽子、小丑,他本人是擅长赌术千术的赌神,恰巧与这次tiky的身份吻合!
船长戴帽子……由此看来,tiky和船长的身份,也算是确定的了。
“十一月二日早上,玛丽号上发生了一场惨剧,二副的妻子似乎在甲板上画了一个血色的五芒星,被众人认为是招致灾难的源头,于是众人将她焚烧了。”
白诺迅速把日志上的几句话勾了下来:
“首先,二副的妻子是信仰撒旦教的人,也就是说,她是小丑歌词中提到的真正的、或者是虚伪的信仰者。”
秀秀插话道:“应该是真正的信仰者,梅兰的……我的日志里,不是有说过吗?二副的妻子是个好人,她帮忙治疗过坏血病,而且打开魔盒的分明是她的丈夫……”
惠特妮脖子上“母亲的遗物挂坠”,是带有撒旦教逆十字标志的信仰之物,很明显属于二副的妻子,惠特妮是舵手,在二副的妻子被焚烧过后从地上捡起过这个挂坠,所以在余静和她的对话里,才会出现关于这个挂坠的内容。这分明是剧本对演员的一种提示了。
“‘她只是想救大家’——你们看这句话。”
也许这个被众人认为是巫女、是邪恶的祭祀者的人,其实是想挽回丈夫的错误,她在发现丈夫没有忍受住诱(亹)惑打开魔盒之后,和他大吵了一架,然后当天晚上企图再次用五芒星来挽救这次的灾难,却被人们误解了。
“错误明明是二副犯的,他却用自己的妻子顶罪。在梅兰小姐的描述中,他是个酷爱珠宝、自私贪婪的人,于是……”
“虚伪的信仰者,眼中只有宝物,没有朋友的真心……真正的信仰者出现,却只能顶替另外一个人的角色,她需要别人的道歉,而虚伪的人,则需要原谅……一切,都与歌词重合了。”
热爱宝物的人,不正是拉普兰?他是伪信者,背叛了真信者,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不得不顶替另外一个人的角色,即代指焦淑慎和梅兰身份互换这件事,由此看来——
拉普兰(卡斯迪奥,十一组)——二副;
焦淑慎(???)——二副的妻子;
预告片中也有拉普兰打开魔盒仰天长叹“我感受到来自深渊的恶意”这样的镜头呢!
还剩两个职位:通讯员、水手长之三。
还剩两个演员:白斯特(陈精)、克林(杜奇峰)。
小丑的歌词中有两个跟方向有关的人:第一个是“掌握着方向的人,看似柔弱,却叛逆,对朋友真心”,这个人分明是代指舵手,惠特妮这个角色外表柔弱,但是从和余静的对话和对拉普兰的反抗精神中来看,她确实是个拥有叛逆心灵不屈不挠的人,对待朋友真心……大概是指舵手对二副妻子焦淑慎的真心吧,能在对方被烧成灰烬后,捡起其挂坠为之哀悼的人,在玛丽号上就算格外善良的人了呢。
第二个是“望风使舵”的人。
“有个望风使舵的家伙哟,他只是一个跟屁虫,不拉不拉看着主人的脸色,但纤夫穿上紧身裤也不是王子,再华美儒雅的面具掩盖不了他粗狂野蛮的本质;”
通讯员在航海配置中是一种特殊的职业,他们常年在船塔中,位于最顶端,在现代需要负责电子联络、导行与通讯,而在玛丽号的时代,则需要爬到桅杆顶端的望风塔上观测远处的航海路径。
这样的人,必定是身材魁梧的。
白斯特作为安菲拉的男(亹)宠,长着一张柔美的脸,但身材却壮硕魁梧,所以给人巨大的违和感,这难道不说明他正是梅兰日志中提到的“通讯员”吗?
跟屁虫+主人,代指他和安菲拉虚假的关系,但实际上,安菲拉是船上的医生,她最讨厌同志关系,通讯员是纯粹的同志,那么安菲拉怎么可能找这样一个人做男(亹)宠?
白诺终于想起来,他为何会觉得白斯特此人总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右耳上戴着耳钉,有些同志习惯用这种方式标榜自己的身份,所以白诺大致一扫会觉得非常熟悉。
白斯特的耳钉、身材,和安菲拉对“何绍忠、余静”二人关系的厌恶,都是剧本给演员打出的提示——安菲拉和白斯特的身份,绝不肯能是金主和男(亹)宠。
白斯特(陈精,四组)——通讯员;
只剩下水手长之三和克林了。
水手长之三是做假账的账目师,克林是洗钱的娱乐影视公司老板——信息核对完毕。
克林(杜奇峰,十三组)——水手长之三。
为什么要这么费劲的分析众人的真实身份?现在和众人生死攸关的事情是恶魔,恶魔已经混进他们之中,当务之急是将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找出来,想办法弄死它。
怎么找?怎么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