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诉岑伯伯,你藏人了!”
岑漱冰低声不知道哄了什么,秦舒瑶语气里的那几分怒意突然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她的轻笑声。
秦舒瑶是市长的独生女,二十岁不到,青春娇俏。
桑云听上次跟着岑漱冰来栖春山谈事情,秦舒瑶也是这样突然闯了过来。
堂堂市长千金,绕着岑漱冰不停地卑微撒娇:
“漱冰哥,你可不许学序南哥他们,偷偷包养女人玩儿。。。”
“不然我就告诉岑伯伯!听到了嘛,岑漱冰岑漱冰岑漱冰!”
她肆无忌惮地拉着岑漱冰的袖口,在他面前骄纵,烦人又可爱。
桑云听听得心口发涩。
爱上岑漱冰实在是一件太过简单的事。
尤其是桑云听既见过他年少时的鲜衣怒马,又见过他青年时的意气风发。
上流圈层提起岑漱冰,总会评价他:
金尊玉贵,骄纵狂妄。
人有多大家世背景,才能有多骄纵狂妄。
这样的人,学业、工作、婚姻,每一步都是精心规划好的。
桑云听的出身和岑漱冰未免太过悬殊。
云泥之别的阶级,谈什么爱情?
沟壑纵横,百里秦川又怎么可能轻易跨越?
这些桑云听早就该醒悟的问题,却因当初的一晌贪欢,被她抛至九霄云外,越陷越深。
桑云听努力平复情绪,将岑漱冰送过来的衣服和鞋子放好,从侧门悄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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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漱冰回来时,已经不见桑云听身影。
他心中生出一阵无名火,转头又去裴序南的局上继续玩牌。
秦舒瑶坐在刚才桑云听的位置上,双手撑在桌上:
“漱冰哥,我来是想问你,下周的生日会你想怎么办?”
岑漱冰眉峰紧蹙,看起来心情比不上刚才受访时。
他拒绝:
“不办。”
秦舒瑶急了,搬出长辈拿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