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当景彦秋对我心声厌弃之心,却还是凭借着本能刻下了“Q。H”,这份本能,佐证了他今天所说的一切。
那位收藏家当即拿出【繁星】和景彦秋另外一份雕刻品找专家除膏,确认【繁星】并无“Q。H”个签标识,系伪作无疑,他起诉了景彦秋和孔甜。
不久后,孔甜因涉险造假、销售巨额艺术收藏品为己谋利等罪名被捕,等待她的,将是法律的审判。
景彦秋检举有功,只进行部分赔损,并未获罪。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景彦秋的消息了。
在风景宜人的小镇里,生活如同迎春的暖风,自在静好。
我制作的甜品成为当地网红,就算不住宿的游客也会慕名而来,在充满艺术气息的小院里品茗,品尝甜品。
半年后,我遇到了一个来写生的大学生,隔几天便央求我教她做甜品。
我教授她要点的时候,她就用手机录音,说怕后面忘记了。
我以为她学得用心,也就随她去了。
直到那天七夕,我正在教她做翻糖小饼干,常泽抱着一捧普罗旺斯玫瑰出现,小声催促道:“媳妇儿,再不出门就赶不上灯光展了。”
“知道啦。”我好笑地接过花,“七夕礼物在前台桌上,你拆开看看,我这边就结束了。”
常泽双眼一亮,激动地转身去拆礼物:“我还以为你不会给我准备呢。”
常泽跟我在一起不到三个月,但每次都不叫我名字,就喊“媳妇儿”,美名其曰:先让我适应适应,总归娶我是早晚的事。
这段话也被录了进去。
我不好意思朝小姑娘道:“要不这段你截掉?”
她有些纠结地皱了皱眉,摇头道:“没事的,没事。。。。。。”
她把没做好的翻糖小饼干都带走了。
我和常泽玩到后半夜才回来,落了张婷好一通埋怨,直言她的甜品师和前台双双“逃逸”,留她一人孤独看店,委屈得不行。
躺在床上休息时,我才发现自己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陌生号。
我以为是骚扰电话,就没管。
那个女大学生此后再没来学做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