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冷枭绝的脸色还是很阴沉,只见他酸酸地质问道:“女人,你经常这样给病患脱裤子?”
是的话,以后就别想再操刀了!
被冷枭绝过于火热的眸子盯得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夜清悠自动忽略掉心中一闪而过的异样感觉,挑眉戏谑道:“这可是我行医以来的处女秀,不过冷当家放心,手术刀、刀片之类的我摸多了,下手一向很准,不会割到不该割的地方,而且冷门主也不想我真的给你解皮带脱裤子吧。”
她可是记仇得很,什么叫“允许她医治”,要不是义父的事儿用得着冷门的情报网,她还不乐意了。
听到夜清悠说这是她第一次帮病患脱裤子,冷枭绝紧绷的神经一松,心下有些高兴,但也不忘强调:“女人,这样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以后不许再这样!还有,我叫冷枭绝,不是冷当家。”
这女人这般误解他的话,说明还没对他上心。不过,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一来他不能接受她的拒绝,二来万一她又跑了,又得一番费功夫。
他愿意给她时间,她会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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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冷枭绝也腹黑
她当然知道他叫冷枭绝,但只是一个称谓罢了,“冷当家”或者“冷枭绝”有什么区别吗?夜清悠腹诽。
而且,她刚刚那么做只是为了吓吓他出口气,她可没那么闲情逸致帮病患脱裤子。
“冷当家,你右小腿骨折了,但不算太严重,腿部其他地方倒只是擦伤和扎伤,除了脸部和腿部,还有哪儿觉得不舒服的吗?”
仔细查看了冷枭绝的腿部伤情后,夜清悠淡淡地询问道。
“冷枭绝。”床上的男人固执着称呼的问题,大有夜清悠不改口就不回答问题的意味。
夜清悠一阵咬牙切齿,这人一直都是这么强势?
“冷枭绝,除了脸部和腿部,还有哪儿伤着了?”
算了,与其僵持着不如顺了他的意,反正这俩称呼对她来说没啥区别。
似是对夜清悠的称呼满意了,冷枭绝这才回答道:“没有。”
不急,先从称呼开始,她是他看中的女人,又怎么能叫他“冷当家”?
点了点头,夜清悠没再说话,帮冷枭绝处理完腿部的擦伤和扎伤后,这才朝着冷门众人道:“VIP病房的衣柜每天都有人定时换上新的病服,你们帮他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吧,我去准备一下接骨用的东西,很快就回来。”
夜清悠走后,在冷枭绝的默许下,几个冷门弟兄很快帮他换上了医院的病服。
这会儿劳伦斯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惊诧了。
这当家以往住院时从来不穿医院的病服,只因这病服虽然洗净消过毒,但是来来去去不知道被多少人穿过,当家从来不碰别人用过的东西。可这攸心一开口,当家就……
而且自攸心走后,当家的眼睛就一直盯着房门,这是在等人家回来么?
劳伦斯觉得再不问些什么,他会被憋死。
“咳咳,当家,刚刚攸心小姐也说了,右小腿的骨折并不是太严重,正所谓伤筋动骨3个月,相信最多3个月,当家就能恢复健步如飞了。额,话说,当家觉得攸心小姐怎么样啊?”
这话拐得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劳伦斯立马获得冷枭绝凉飕飕的冷眼一枚。
“她很好。”看在劳伦斯误打误撞替他找来这女人的份儿上,他奉上答案。
只不过说到这伤,他还真得好好和煞世算算这笔帐了。
赛道上那男孩儿出现的一刹那,他就明白了煞铭威想和他耍什么阴谋。
只是他不确定那小孩儿是煞世的人员,还是只是一个恰巧被煞世利用而牵连进来的无辜人士,他做不到眼睁睁地冲过去,只为了赢得比赛而不分青红皂白地就结束一条正含苞待放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