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五百骑兵损伤甚小,仅失踪百余人。”
左良玉重重叹了口气。
他的兵他最清楚,打仗打仗不行,欺压百姓可是拿手。
除非遇到顺风仗,不然都是五百块分成两半——二百五。
“卢建斗不是叫老子伺机歼敌吗,老子就去确山!”
“将军,确山方向并无流贼啊。。。这。。。”
“谁说没有流贼,老子说有就有,不然军粮从哪儿来?你给老子变出来啊!”
说完狠狠吐出一口千年老痰。
亲兵队长懂了。
左将军要去“纳捐”,自己被流贼抢,那咱就去抢老百姓,反正又不是没干过。
“传令下去,立即埋锅造饭,吃饱了朝确山县攻击前进!”
“遵命!”
一个多时辰后,在汝南通往确山的沿途,各个村庄鸡飞狗跳,哭声震天。
地主大户眼睁睁看着粮仓被搬空,家中金银全都成了“助饷银”。
左大将军还赞许般地拍拍他们的肩膀,就差发一枚勋章。
破败村落也未能幸免,没有逃脱的百姓成了民夫,专门为左军运送钱粮。
若干青壮被裹挟,左军一下子就多出近两千人。
随着一碗碗麦羹入肚,又在刀剑的淫威下,那些原本愤怒的百姓,眼神慢慢变得温顺起来。
左军士气得到一定恢复,左良玉很满意。
于确山县城以西五里扎营,派出探马往西北方向搜寻。
。。。。。。
“报,禀闯王,曹操所部已跳出包围圈,正朝我部靠拢!”
“丁贼现在何处?”
“遂平县以西,距我军五十里!”
“奶奶的,追了老子一个多月,苟日的就像狗皮膏药,又始终不靠前,逮着小股兵卒就咬一口,老子驲他娘!”
“舅父大人,那丁贼兵多将广,然从南直隶碰到我军主力起,就一直紧咬不放,苟日的是否有何意图,晚辈担心。。。”
李自成连忙拱手。
“怕他作甚,额部骑兵8万,步卒2万余,加上蝼蚁不下十五万,你没看到额进入河南就越来越壮大吗?
再等个把月一旦靠近商洛山,额敢保证还将壮大几成,到时候回荣归故里,朝廷拿额有何办法!”
高迎祥很骄傲地说道。
自今年正旦后攻入江南,他可是见神杀神见佛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