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胎记
温馨的房间里,萧昱珩抱着云听月坐在书桌前。
他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放在高挺的鼻下一脸陶醉的闻,上面有几朵鲜红的血迹
云听月定睛一看,这好像是她被破处那天,萧昱珩垫在她屁股下面的,那这上面的血迹岂不是她的处子血?
你收着这个干嘛?
云听月俏脸微红,她有时候都跟不上萧昱珩的脑回路。
自然是有大用处。
这块手帕上的精液和淫水已经被他用法术清理掉了,只剩散发着幽香的处子血。血迹也被他施过法,永远都会保留鲜艳的颜色。
萧昱珩将手帕平铺在桌上,拿出一个干净的小盒子和一支干净的毛笔。
随后他弄破掌心,鲜血滴在盒子里。
你干吗?
云听月着急的伸手想施法帮他止血,却被萧昱珩一把抓住。
他在云听月粉唇上啄了一口,示意她不要担心。
待会你就知道了,就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而已,没事的。
云听月翻了个白眼,没再管他,专心致志的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见萧昱珩流出足够的血后,便施法将血液催化成黑色,而后拿起毛笔蘸上血在手帕上开始作画。
萧昱珩用他的血画出树枝的模样,与处子血连在一起,便成了一副桃花图。
云听月:
她到底找了个什么变态男人。
变态狗男人扒开云听月的衣服,脱至腰间露出上半身,他把那副桃花图覆盖在云听月右肩处。
你又干吗?这花还能跑到我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