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对面有五个男人的情况下,面对颜疏一个弱女子,抢回录音和照片不是更直接吗?
盛珩遇直觉事情应该没颜疏说的这么简单。
但他却不好当着李冉和厉竞炎的面,问颜疏为什么他从门缝里,看见了一个昏倒在地的老男人。
晚上八点,众人在餐厅前面各自分别。
盛珩遇和颜疏干脆坐同一辆保姆车回家。
保姆车在小区门口停下,两人下了车,顶着月光一起往小区里面走。
“那个,你试戏的时候,那段吻戏……不是我要加的。”盛珩遇有点尴尬的开口解释。
“猜到了。”颜疏笑笑,“不过正式开机之后,该拍的吻戏也避不开,这时候先适应一下也好。”
盛珩遇点点头,“对了,李秋刚才给我发消息说,林知密已经醒了,没什么大问题,他已经把林知密送回家了。”
“帮我谢谢李秋。”颜疏只要得知林知密没什么问题就行了,她并不关心林知密的境况。
盛珩遇道了声好,一边和颜疏散着步,一边只觉心情愉悦,恨不能回家这条路没有尽头。
不过片刻之后,两人还是走到了颜疏家门口。
“那就剧组见了,盛老师。”颜疏对他摆摆手,开门进屋。
“晚安。”盛珩遇对着颜疏背影轻声道。
他以为颜疏没听见,转身就想回家,岂料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身后又传来了颜疏轻轻一声“晚安”。
盛珩遇没回头,只抬手对她挥了挥。
但在颜疏看不见的地方,他却笑的很开心。
“哥,你怎么回来了!”喻幼星穿着睡衣,脸上贴着面膜,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在她脚边的地毯上,是散落一地的外卖盒子和零食袋子。
刚开门进屋的盛珩遇看见这一幕,血压蹭蹭上涨,额角青筋直跳。
“我走之前说什么了?”盛珩遇忍着想把喻幼星逐出家门的冲动,尽量平静的和喻幼星说话。
喻幼星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小鸡仔一样低头站好,“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收拾嘛,哥你别生气,我明天就找保洁来,保证把咱家收拾的干干净净。”
“我还是打电话给小姨吧。”说着,盛珩遇掏出手机就想给小姨打电话。
喻幼星一看他是认真的,立刻就急了。
“哥!哥!我现在就收拾,你别打电话!”喻幼星立刻把脸上面膜揭了,手脚麻利的就开始收拾东西。
盛珩遇皱眉看着她收拾,“你明天找保洁来打扫卫生之后就立刻离开,我不管你是回家还是自己租房,总之不要再留在我家。”
一边说,盛珩遇一边转身往外走,“找到住处给我发个消息。”
“哥!你好狠的心!”
盛珩遇关上家门,将鬼吼鬼叫的喻幼星物理屏蔽。
眼不见心不烦,盛珩遇也不打算在家睡了,干脆打了个电话给周鸣,让他给自己买了张今晚回京市的机票。
颜疏在第二天晨练的时候,顺便从附近艺校边上的店铺里买了文房四宝。
拿着东西回到家,她这才打开朱曳给她发的比赛信息。
这次的书法比赛主题很简单,写什么字体不设限,书写内容与大渊文化相关即可。
现今史学界一致认为,大渊是历史上最为富强的朝代,也是文化最为昌盛的朝代,说大渊当时是万国来朝都不为过。
颜疏生活在大渊三十七年,经历了渊太宗和渊厉帝两朝,对当时的文化再了解不过。
只不过略作思索,颜疏就想好要写什么了。
她将宣纸平铺在书桌上,提笔挥毫,一篇七言长篇叙事诗《战长亭》就落在了纸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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