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笙看着傅知砚,她不怕傅知砚怀疑,更不怕傅知砚调查。
“教书育人、传道授业乃是父亲职责所在,开蒙的恩情算不得什么,谢家不太平,安国侯府亦是,世子万望珍重。”
只要一闭上眼,家人的尸首就会浮现在脑海中。
谢南笙眼中带着乞求,直勾勾看着傅知砚,别再往前。
傅知砚抬眸看着谢南笙,眼底滑过一丝失落,他们之间当真如此生分?
可瞧着她眼底的情绪,那里好像有一丝担忧。
她是担心他?
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的好意?
可他何尝······
算了,不重要。
直到谢南笙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傅知砚才回过神。
苏珩从一旁的雅间走进来,疑惑地看着傅知砚,又看了眼谢南笙离开的方向。
“知砚,你跟我说句实话,如果你。”
苏珩话还没出口,被傅知砚一个眼刀逼了回去。
苏珩嘴角抽了抽,这也不能怪他胡思乱想,实在是傅知砚碰上谢家大姑娘的事,着实有些反常。
几次三番舔着脸要帮忙,谢大姑娘不领情,他总露出一副伤心的神情,能怪他多想?
实在不能。
“秦年。”
秦年的身影出现在傅知砚的跟前,傅知砚小声低语两句。
苏珩闻言,深深打量傅知砚。
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不行,他要想个法子试探一二。
如果真如他心中猜测的那般,就算谢大姑娘跟傅随安那个人渣拜堂了,他也要把人绑到知砚的床上。
谢南笙一路上都在想傅知砚的事,心口堵着一块石头,闷得难受。
松闹走了进来。
“姑娘。”
谢南笙看了一眼竹喧,竹喧退到门外。
“怎么了?”
“二老爷和二夫人有给二小姐物色夫婿的打算。”
“昨晚二老爷和二夫人吵了一架,奴婢花了些银子,据说是二老爷想给二小姐找一个家境清苦的举子,二夫人似乎不同意,气得二老爷摔门离开。”
谢南笙拧眉,一手撑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