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误会?”徐御征成功地将话题转开。
夜里,徐御征照例来到她的床,跟先前不同的是,今天的他恣意的撩拨,却无意消火。
他的唇唤醒在他调救下变得敏感多情的肌肤,微笑看着她的雪肤转成嫣红,酡红的脸上有着魅人的笑,像盛开的花朵,等侯主人撷取。
饶是如此媚态,徐御征依旧不疾不徐地在她身上游走,无视于他撩起的欲火焚得文珏云难受。
“征……”文珏云无助的扭动,“快……”
埋在酥胸前的黑色头颅含糊的问:“快什么?”
“你好坏!”文珏云大发娇嗔,却在他啃啮时化为央求:“求求你……”
狂肆的春潮泛滥,如今的文珏云敏感地禁不起撩弄。
“征……”
他最爱听她呢喃着他的名,通常在这时候,他会给她,让两人痛快。可是今天徐御征一反常态地不为所动,任凭她一次次的苦苦求饶。
文珏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体内涌起的情欲是如此的汹涌难耐,始作俑者却漠视她的需求。她明明可以感觉得到他的欲望中心正逐渐热血奔腾!
“想吗?”徐御征平躺着,让裸裎的她趴在自己胸前,双手仍不忘穿梭在她的敏感上。
文珏云用迷蒙的大眼看着他,“嗯。”
徐御征在她耳边轻声的问:“你是在英国读书的?”
温热的气息震得她耳边直发麻,文珏云几乎没有办法听懂他低沉性感的嗓音说了些什么。
徐御征露出媲美撒旦的邪笑,撑起她虚软的身子,让她轻触着他身下的火热。
无视于彼此的呐喊,强大的臂力蛮横的阻止她落下。
坏人!
文珏云气恼的看着他,天人交战着想是不是干脆不要。偏偏他恶意的移动,让傲然而立的男性几度从中心掠过,激出她的低吟。
太过分了!
文珏云又气又恼的瞪着他。
徐御征悠然自得的笑问:“真的很想要,是吗?”
来自身下的狂烈欲求赶走残存的理智,她不能也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当贞女。
“给我……求求你……”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说。
所有的自尊都已远扬,来自体内的熊熊欲火将要把她焚烧殆尽,而他是唯一能救赎的人。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在英国读书的,是吗?”撒旦没忘记要逼供。
“嗯。”
文珏云满意的轻呼一声,终于不再空洞难耐。
“你在多大的时候去英国的?”
文珏云想都不想就回答:“我小学还没毕业就出去了。”
徐御征又把她放低一些,让一半的昂藏纳入她体内,“你家在哪里?”
我家?恍惚间文珏云思索着,文家从来不曾给过温暖,她也不觉得那是她的家,那么,她家呢?
她轻轻摇头,“我没有家。”想要一个家,但这却是她从未如愿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