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怀柏出来的时候床上没人了。
他头发在浴室里就吹干了,屋里有空调,他上半身没穿,就套了条灰色的抽绳运动长裤。
乔烟睡过的地方还很暖和,他摸了摸,回头叫她名字时却被人推了一把。
“闹什么呢?”
徐怀柏知道是她,无奈地仰躺在床上,任凭乔烟坐上他的腰,一手遮盖住他的眼睛。
她俯身,温热的吐息洒过他喉结,“…我生理期结束好几天了。”
他的喉结动了动,声音也低下去,“所以,烟烟要玩火了吗?”
乔烟用另一只手沿着他的手臂一直摸下去,把他手腕压过头顶,“说了的,我先用用。”
“多久,”徐怀柏双手被她一手摁在头顶,这个姿势是他以前对她惯用的,此时角色互换,竟也没觉得什么,“乔烟,我怕我忍不住。”
“先忍着。”
乔烟低头啄了啄他的唇,这人的忍耐力太过低,就这一下就咬住了她的下唇,叼着吮吸。
她被迫俯着身子跟他接吻,徐怀柏被她捂着眼睛,也丝毫没有被压制的意思。
不能再耗下去了。
乔烟张开唇,让他的舌进去,被他勾得呼吸不畅,下一秒,手铐咔擦一声锁上。
徐怀柏的动作停了。
“好了。”
她起身,人还坐在她身上,满意地看着他被铐住的双手,以及满是没反应过来的表情。
“我说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徐怀柏不客气地往上一使力,轻而易举地让乔烟又往下坐了坐,贴住运动裤底下泛着热的东西,“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
“搞清楚形式,现在没有你说话的余地了。”
她双手撑在他腰腹处,柔软的黑发及腰,白色真丝睡裙因为坐姿被堆到腿根,胸前两团饱满隐约的轮廓随着纤细腰身而显眼,应该是睡醒不久的缘故,眼尾微红,懒懒地耷拉着。
“徐怀柏,”乔烟歪头,撑着他使力,小巧精致的一只脚就那么踩住他的脸,还用力踩了踩,“你猜我什么时候帮你解开?”
这个角度,她整个人坐在他身上,后臀压着他命根,双腿分开曲着,腿间深处那一点鼓囊的白布料在夜灯下尤其显眼。
徐怀柏喉结又动了动。
乔烟这个样子,就他妈的在要他命。
“我怎么知道…”
“那就先不解。”
下一秒,她从他身上下去,徐怀柏侧头看见了那个打开的盒子,气笑了,“我这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啊。”
“谁说的啊,”乔烟勾着手指甩着那一串手铐的钥匙,一边从盒子里拉出一样东西,回身上床,“我还要谢谢你给我找乐子。”
那一盒子东西是谢醒塞给他的,里面就有徐怀柏琢磨了很久那套猫耳女仆装,这人塞给他的时候贼兮兮,说如果说服不行,那就睡服。
他现在对上乔烟不怀好意的笑,眉心一抽,这到底谁睡谁。
那是件白色花边围裙,她的尺寸,胸前的蝴蝶结缀了珍珠,乔烟毫不客气地给他套上了。
这还没完,她的手游离到腰腹,随着深处往下,扯开了运动裤的系带。
徐怀柏身体一僵,全身血液都往一个地方窜,等她把裤子全部扒掉,那里已经昂扬得老高了,把本就短小的围裙下摆撑了起来。
“烟烟,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