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操场时,发现好多人正在打羽毛球。
宁耳远远地看了一眼,和邵柏翰准备离开,却听一道惊讶的声音响起:“邵柏翰?!”
宁耳定住脚步看去。
一个穿着白色运动服的高个男生激动地朝他们走来,手里还拿着一把羽毛球拍。
他迈着大步走到邵柏翰面前,高兴地说:“邵哥,咱们应该有半年没见过了吧?走了也不和咱们说一声,你这是去哪儿了啊。听老师说你突然就转学了,连声招呼都不打,到底怎么了?”
邵柏翰笑了一声:“转学了呗,还能去哪儿。”
那男生用拳头顶了一下邵柏翰的肩膀:“知道你转学,问你去哪儿了呢。”
他的目光慢悠悠地从邵柏翰转到宁耳的身上。宁耳正安安静静地站着,突然被人盯着看,他心里有点慌慌的,那男生看到他就眼睛一亮:“邵哥,这是你朋友?”
邵柏翰:“我发小。”
“这样啊。你叫什么?我叫赵海城。我和邵哥初三就是同学,高一还是同学。”
看着对方灿烂的笑脸,宁耳不再紧张,他笑着伸出手:“你好,我叫宁耳。”
赵海城握着宁耳的手惊呼:“卧槽,这么滑,比林姐的手还滑!”
邵柏翰一脚踹开赵海城:“给老子松手,小心我告诉林苑。”
赵海城这才笑嘻嘻地松开宁耳的手。
宁耳却已经红透了脸。
邵柏翰的朋友特别自来熟,他热情地拉着两人来到操场,说:“正好我和朋友来打球。我们多带了两副球拍。怎么样,邵哥,要不要来个双打?你离开海中以后,我就打遍天下无敌手,寂寞如雪啊!”
邵柏翰嘲笑他:“德性。”
他转首看向宁耳:“小耳,想不想打个球?”
宁耳是会羽毛球的,他也不懂得怎么拒绝人,只是点点头。
赵海城和他的朋友拿了两副球拍塞到他们手中。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赵海城的人生彻底跌入地狱。当球赛结束时,他郁闷地和邵柏翰握手:“邵哥你不厚道。你这么强就算了,你朋友居然还那么强。小耳,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羽毛球居然打得这么好!”
说完,赵海城就想去握宁耳的手。
邵柏翰直接踹开他:“叫什么小耳呢,叫宁耳。”
赵海城欲哭无泪。
中午大家又一起吃了顿饭,要分别时,赵海城认真了神色,问道:“邵哥,你到底去哪儿了?”
邵柏翰淡定地反问:“不是说转学了么?”
赵海城有点急了:“你连手机号码都换了,微信里也不肯说到底去哪儿了。你到底还回不回海城了?虽然你走了以后咱们学校的女生也发现了我的帅气,让我当了海中校草。但你还是得说说你到底去哪儿了啊。”
邵柏翰摆摆手:“以后再说,赵校草。”
任赵海城再怎么说,邵柏翰一直专心给宁耳讲解复旦的每个建筑,压根不理他。
今天要逛的学校不只复旦,还有交大、同济等。
宁耳看到赵海城和他的朋友转身离开,他犹豫了一会儿,问道:“你转学没和以前的朋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