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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单整理了一下就跑出卧室,跃跃欲试地要去做一顿早餐证明自己能力,接近厨房的时候才意识到里已经有人了。
一秒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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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柠脚步顿了顿,心口禁发紧,害怕是新的外人已经来了,然而等她放慢了走过去看,呼吸隐隐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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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有坐轮椅,拐杖放在一边,身体靠着明显比他矮太多的料理台借力,背影高大修长,清瘦,窄腰长腿,脊背挺拔,肩线平直利落,微低着的时候,颈骨节清晰苍白,惯常拿手术刀的右手正闲散握着一把厨房小刀,唇角微敛着,垂眸专心切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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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柠干涩地咽了一下,喉咙里又甜又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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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刹那像是时光倒转,她是从前被薄时予视若珍宝的小禾苗,他也经常这样挽起衣袖站在厨房里,厌其烦地朝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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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没有腿伤,用坐轮椅,温柔明亮,眼里永远是宠溺,所有的离别和冷淡都没有发生,他跟她都好好长大,等她成年像个正的女人,就对他表白去追他,这四年多以来的酸苦只过是她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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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柠眼窝发热,朝薄时予扑过去,从背抱紧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背上,哽着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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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时予动作停住,抓住她在自己身前交叠的手腕,等了几秒才扯开,侧身勾过她的腰,把她腾空提起来,放在料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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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刚起床,长发有点『乱』,桃花眼红像兔子,轻轻抽噎着,恋恋舍伸着手臂要他抱,没到回应,神『色』委屈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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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时予眼睫低下,挡住翻涌的波光,顺手捡起一小块切好备用的雪梨塞进她嘴里:“小时候就教过你,早晨准哭,哭了一整天都运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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