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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柠抱着被子蜷缩在宿舍的小床上,眼睛肿有些看不清东西,无意识地团着,不断把自己缠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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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横冲直闯从城南公馆出来,上了谢玄州的车,他在车上对她表,斩钉截铁告诉她,一直以来都是她在痴心妄想,薄时予本来就不可能喜欢她,无论她做出多少努力,都没有希望,趁早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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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州:“柠柠,我才是真正跟年龄相仿,没有鸿沟,青梅竹马一起大的哥哥,以后只叫我哥哥就够了,薄时予那种薄情寡义的该忘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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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理他,什么都不听,接着在谢玄州提出要把她带到他某所给她准备的房子时,撑起力气打了他一巴掌,在行驶的路上不管不顾就要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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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一无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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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也没有家,没有一心一意爱她的人,果不是从小就有了哥哥,她就是一只到处遭人嫌的流浪猫,应该睡屋檐捡垃圾,偶尔远远看一看橱窗明亮的灯光,其余时都蜷在街角被人丢弃的脏污玩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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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抓起她后颈,把她抱进怀,又把她驱逐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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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是这样,就算被他三言两语挖掉了心,砍爪子,她朝他那么泣了血似的叫,她还在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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