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见过像你这样脉象阴寒的。”
温故焦灼。
赵无忧眸中之色陡然变得狠戾起来,“你敢保证,不是因为我自身缘故吗?”
温故知道她的意思,约莫是指她身上的蛊。
“不!”
温故斩钉截铁,“绝对不是。”
闻言,赵无忧眉心一蹙,“你敢肯定?”
“我敢发誓!”
温故深吸一口气,瞧了云筝一眼。
云筝会意的退出房间,只留了温故与赵无忧二人面面相觑。
“你身上的蛊,不可能让你体寒,相反的在你危机之时它还能护你无虞。
你还记得赵无极那两刀吗?赵无极是什么人,想来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要杀你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否则就不会连捅两刀确保你能死去。
我说你当时存了一口气,其实是你体内的东西在及时的护住你的心脉和你胸腔里的一口气。”
温故望着她。
听他的语气,倒是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或者撒谎。
因此赵无忧不说话,便静静的听着温故继续往下说。
温故继续道,“是以我觉得是你一直以来吃的药有问题,你的体内寒性极列,似乎是在遏制着蛊的成长。
请恕我直言,这药还是别吃了!”
“我若不遏制蛊毒的蔓延发展,恐怕会死得更快。”
赵无忧颤动着薄唇,“这到底是什么蛊?”
温故定定的望着她,“你自己看不出来吗?”
“不过是个椭圆形的形状,我又不知道是什么蛊。”
赵无忧冷然。
“唯有温暖,方可破茧成蝶。”
温故敛眸低语,“我说过,这是巫族世代守护的东西。”
他意味深长的望着她,“蝴蝶蛊。”
眉睫陡然扬起,赵无忧心头一窒,“蝴蝶蛊?”
“该说我话,只能到此为止,有些东西我不能全部告诉你。”
温故轻叹一声,“终究是我们巫族的秘密,虽然蝴蝶蛊不知为何落在你身上,但——既然事已至此,我们谁都没有选择。”
“所以你对我是一种守护?”
赵无忧有些释然。
“是!”
温故俯首,“是故你可以对我放下戒心了。”
赵无忧笑得凉凉的,“你觉得你一句守护,我便要对你放下戒心吗?温故,不,我应该叫你一声扎木托,你觉得我就这么好骗吗?”
“你觉得我在说谎?”
温故凝眉,“蝴蝶蛊这么大的事情,我有必要撒谎吗?”
“当然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