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有吱声,靠山拿起我的手,送到唇边细细的亲吻,他说:“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不敢看靠山的眼睛,缓缓点头。
靠山笑了笑,之后我听到他说:“我没有开玩笑,从今天把你带在身边那会儿起,我就作出了决定。”
我猛地抬头看靠山,迎上他含笑的眼眸,整个人僵的说不出来话。
眼眶不自觉的干涩起来,再开口,我发现自己嗓音异常沙哑。
“可是我……”
靠山把竖起的食指抵在我的唇上,“嘘”
了一声,他说:“从前怎样我不管,从今天起,你岳绫是我沈修延认定的女人,有我在,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诋毁你,除非我死,不然我就是你的底气。”
靠山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沉稳有力,疤痕一样烙印在我的心尖上,我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而且越擦越多,弄的我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抬手抡打靠山,问他干嘛要说这种溺死人的话,什么死不死的,是不是看我哭的像只小花猫很好玩。
活了二十年,我岳绫第一次有这种就让我死在靠山甜言蜜语攻势下,死在他要了命的温柔攻陷下吧,哪怕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坠入阿鼻地狱,我也甘之如饴。
这一刻,我不想再伪装,也不想再藏匿自己的心意,是的,我深爱着靠山,深爱着那个叫沈修延的男人,不顾一切的爱着他。
曾经,他是我的救赎,是我乱世红尘中唯一可以抓住的光,而现在,他是我的一切,是我舍了命也要抓住的男人。
我认定了他,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再爱上他以外的男人了。
靠山抬手帮我擦眼泪,他看我哭花的脸,边笑边嫌弃的说:“丑死了!”
我陪着靠山继续交际,觥筹交错间,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忽而,入场门口那里传来一阵骚动,待众人目光想门口那里看过去时,现场一瞬间像是被按下了休止符,一切都静止下来,唯有门口那里出现的那抹高大身影,踩着优雅的步伐,姗姗来迟。
盛怀翊穿着件黑色衬衫,下面是黑色西裤,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他身前大片偏白皙的胸膛,双手抄袋,一人只身前来。
相较于其他人西装革履的正式穿着,他的穿戴比较随性,还有几分不羁的洒脱,偏偏就是他这种再简单不过的穿着,身上却有着让人却步的凌厉气场,就算是他不说话,往角落里一站,也很难让人忽视他的存在。
一看来人是盛怀翊,我本能性想要回避,一则是靠山上次对我的教训至今历历在目,二则是我和他之间终归是有过亲密的身体接触,见到他,我免不了会想到他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带给我从未有过的震撼。
我下意识摩挲腿根,两条腿在礼裙里不安的并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