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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个破布木偶一般被佣人细致收拾好。
错位扭曲的双腿被长衫遮住,脸上的青紫被厚重粉底覆盖。
宽大的衣袖遮住了我残缺的手指和手背血窟。
“夫人,这都是苏总的意思。”
“要是您乖乖听话,也不用受这份苦。”
佣人眼神中尽是对我愚蠢行为的嫌恶。
我被推到大厅,端坐在一角。
苏家的晚宴,我需要象征性出席。
我看着霍奕辰像狗皮膏药一样缠在苏青媛身上。
他的目光不时穿过人海看向我。
仿佛在说:我爱的女人,我想要的荣誉地位,只要我想,就只能是我的!
他锁骨上还有青媛留下的杂乱的吻痕,左手腕上的珠宝曾经是妻子冠以我的名字专属设计的。
苏青媛切下我引以为傲可以画出惊世绝作的右手的手指。
曾经她就是因为我的绘画才华对我宠爱有加,为我打造专属画室,用三年时间专门为我设计出珠宝手链。
所有人都因为她的深情对我羡慕不已。
如今梦幻的专属画师成为囚禁我的地下牢笼,为了不让我逃跑,双腿被她生生扭断,曾经独一无二的手链也出现在了霍奕辰手上。
说什么爱与不爱,我早已麻木。
我活的还不如苏青媛手下的一条狗,烂命一条,怎么值得她们这么惊慌?
从前我对苏青媛唯命是从,是她的笼中鸟,金丝雀。
我从不忤逆她,但这次想逃走的念头强烈的到让我无法思考。
她怀了霍奕辰的孩子。
她有洁癖,我们成婚三年都没有行夫妻之实,女儿是做试管怀上的。
为此所有人都对我颇有微词,背后议论我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