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玦揉揉她的脸,夹起薄肉片送她嘴里。
肉片滋味鲜美,姜晚笙咀嚼两下,偏过头不再看他。
晚间。
他再度将她笼罩,覆住,连膳时哄她的那点温柔也不见了,侵略性和攻击性满满。
姜晚笙一收心,开始惧起来。
沈卿玦抚着她下巴,微微抬起,将她小嘴巴吮得水亮。
唇往下时姜晚笙挡了挡。
“殿下,别弄这。”
沈卿玦不急不慢,眼神流连,饶有兴致问,“弄哪?笙笙说,哪里可以碰,看不见的地方?”
她沉默地凝着他,没说抗议。
算是给他回答,可下一秒她就后悔了。
姜晚笙红唇微抿,忽觉得胸口一沉,她看到沈卿玦的头颅,骨相极好,墨发浓黑。
接着什么也看不见了,眼前起雾。
沈卿玦兴致好,姜晚笙觉得他每晚兴致都很好。
他还要来,她推住他嘤嘤说疼。
沈卿玦垂下眸,攥住她腕骨吻了吻纤细的手指,然后抵她的膝,“哪里疼,孤看看。”
姜晚笙挡也挡不住他。
他说,承泽雨露,才是君王的怜惜。
跟昨晚一样,狠狠怜惜她。
清晨,姜晚笙看了看印迹,他的确没怎么碰,但是印记也没消。
对比于头天的红,现下有些暗沉。
看起来更可怖,照秦蓁蓁天真的性子,指不定以为她被谁揍了。
姜晚笙无奈极了。
到第四日,脖颈上的红印才算消散,只剩一些浅痕。
姜晚笙站在穿衣镜前,一袭浅绿色襦裙,绣工精致,?着上百颗莹白的珍珠,她抬起头,看脖颈,青丝顺滑地流动。
宫女在旁赞了几句姑娘真美。
姜晚笙不在意,对着镜子,往脖颈里上粉,刷白的粉往上扑,遮印子。
勉勉强强能遮个七八分。
大理寺卿亲自迎接的姜晚笙,没带她去地牢,反而是后院一间单独的小屋,院门口侍卫把守,院中有水井,木架,石桌。
像是寺里简朴的住所,不能称之为牢房。
“姑娘,全按您的吩咐。”
林光禄介绍给她,说是自已从前办公时住过,虽然寒碜但生活设施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