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盛怀翊”
三个字,我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连同人也僵硬的站在原地。
有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我本以为自己会有些陌生,不想,还是那么的熟悉。
熟悉到即便是过了近一个月之久,只要听到这个名字,我依旧会免不了想到上次发生的事情。
那件事儿对于我来讲,就像是一场永远也醒不来的噩梦,如同被一张黑色的巨网笼罩,把我困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只要想起一次,嘴上那种被喂满的充实和酥麻的感觉,就沿着我的神经,传到四肢百骸,让我无论如何想要挥散,都挥散不去。
靠山还在和对方聊着,对方说:“他一周前过来的,前天在阳明山庄见了分管行动的警务处副处长汪曾国和国安处处长萧韬,还有港岛总区总警司蒋玮铭,也不知道他这次又准备搞什么动作。”
靠山有片刻的微忖,而后说道:“不是他的恩师就是他的同门师兄,单纯的叙旧,也不是不可能。”
对方说:“延哥,他这个节骨眼上过来这边,一定是听说什么了,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靠山并没有立刻应声,过了良久后说:“那批货该出还得出,盯紧码头那边,别出什么岔子了!”
对方说是。
等靠山裹着浴袍出来,我已经恢复常态,没有听到他方才的对话似的,继续没心没肺的和岚姐聊天。
听到声音,我抬起头,对上靠山的视线,笑着问他:“洗好了?”
靠山淡淡“嗯”
了一声。
我放下手机走上前,说我刚才醒了红酒。
我倒了口红酒到高脚杯里,然后把高脚杯递给靠山。
我对红酒并没有什么研究,完全是看菜牌上价高,就认定口感不错,我说:“这是前台服务生推荐的红酒,据说是十年前的臻品,全球量产,口感不错,绕齿回甘,你品品。”
靠山接过高脚杯,顺势拉着我的手,把我一并拉到沙发里,按坐在他的腿上。
他倾斜酒杯,轻闻了一下,而后晃着杯中妖娆的液体,抿了一口,看向我说口感确实不错。
我笑笑,给靠山又续了一些酒,给自己也倒了一些,和他碰了一下杯。
等放下酒杯,我双手缠上他的脖颈,问他说:“你是不是还有工作要忙啊?”
靠山说这两天有事情要忙,他会让同行的一个女秘书陪我,等过了这两天,他再陪我。
这个同行的女秘书我之前不认识,不知道是从哪个分公司提调上来的,还是新招聘上来的,总之不是很熟,在飞机上,我和她之间也没有什么交流。
不过让我放心的一点是这个女秘书看起来一板一眼,年纪约莫着也不小了,三十五岁上下的样子,戴着副无框眼镜,不像是那种不安分,会勾当自己上司的人。
我和靠山说不用,我说这两天我自己随便逛一逛就行,让他放心忙工作,不用牵扯太多的精力在我身上。
对比国外的很多国家和地区,香港的治安相当不错了,我一点儿也不担心会发生像在泰国经历过的那种事情。
靠山说:“在这边人生地不熟,有人跟着你,我放心些。”
靠山处处为我着想,我再说不用显得我不识好歹,也就没有再说拒绝的话。
我低头亲吻他,讨好的说:“你总是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这样下去,你会惯坏我的!”
靠山抬手掐我腰上的肉,笑着说:“你要懂事儿,就知道该怎么报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