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有意挑逗我,问我说:“什么进来?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
故意的!
他绝对是故意的!
我有些嘤嘤啜泣,沙哑的嗓音透着股难耐的婉转,我说:“你知道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嗯……”
靠山抬起我的一条腿,更加方便的蹭我腿心。
他装出来一副还是听不懂我的话的样子,说:“你不把话说清楚,我真的猜不到你想表达什么。”
说着,他更快的磨蹭我,弄的我越发心痒,好像心上长了草。
我伸手按住靠山的东西,用力捏了两下头部,嚷着:“我说的是让这个小东西进来,你和我装什么傻,充什么楞啊?”
靠山还是撩拨我,问我说:“进去哪里?”
我反问他:“你说哪里?”
我摆出来生气的样子,语气颇带威胁的口吻说:“你要是还继续这样逗我,别说我不理你了,不对,我不许你再碰我了。”
靠山摇着头,他很为难的说:“只要你说清楚哪里,我一定让你高兴!”
还真是该死啊!
我问靠山:“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和我故弄玄虚到什么时候?”
我拿他的物什,往我的贝蕊中间探去,我说:“这里!
还用我说的再清楚明白些吗?”
靠山自然是知道我到底想让他干什么,他好像装不下去了,笑了一下,说:“我这不是考虑到怕你身体吃不消吗?我要是进去了,没动几下,你就叫嚷着不舒服,我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这话说的还真是冠冕堂皇啊!
见靠山继续戏弄我姿态,我又气又痒,火急火燎似的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到后来,我见靠山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好像等着看我出丑似的,我心一横,直接一个翻身,抓着他梆硬的物,握住根部,拨弄了几下下面沉甸甸的卵蛋,径直坐了下去……
赶着去酒会现场的关系,本来我没有打算和靠山做,反正长夜漫漫,他明天还没有事情要忙,随便折腾到几点都好。
可是,他这么无所不用其极的撩拨我,还是故意的,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哪怕知道可能会误事儿,也顾不得了。
等结束的时候,窗外已经被一团黑色取代,天际唯一一点残褪的橙红,像是要紧紧抓住什么似的,努力绽放最后一丝芳华却也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泼墨似的黑,一点儿、一点儿的吞噬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