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身于盛怀翊,就已经够离经叛道的了,在已经对不起靠山的情况下,我要尽可能为他维持我最后能为他维持的一份体面。
我不能让盛怀翊把东西泄进去,坚决不能!
盛怀翊没有吱声,也没有动,只是阒黑的眸子,鹰隼似的凝视着我,沉沉的,一瞬不瞬,幽深冷漠,比地狱下面爬上来的撒旦,都他妈的吓人。
他望着我一双迷蒙的眼睛,被纠缠上晨雾一样的媚色,在不动声色间,他突然抵在我敏感的柔软上,趁我不备,直接将我贯穿。
“嗯……”
我仰起头,脖上青筋必现,一声细软的吟哦,被淹没在喉咙间。
盛怀翊注意着我脸上的神情变化,在我贝齿咬唇,克制那种侵袭的痛感时,他又是一个猛地用力,尽数沉入我的身体里。
我被疼痛感席卷,一如浪潮淹没我,我没有章法的叫出来声音。
“啊……”
他从正面来,我疼的牙关打颤,脸上原本的潮红,因为疼,被惨白取代,他却无视我的难受,不管不顾的动着腰,单手扣住我试图闪躲的腰肢,不住地耸动、深入。
我有些受不住盛怀翊蛮狠地动着,身下的圆几,在他强势的动作下,不住发出“嘎吱嘎吱”
那样暧昧的声响。
我被律动的频率,晃得眼前发黑,一切都变得不真切起来。
“啊……不要啊,嗯啊,求求你……嗯,不要,真的不要了!”
盛怀翊的动作蛮横而不讲理,一点也不温柔,他纵横在我的身体里,驰骋践踏每一寸腹地,深深地、重重地、又动作迅猛的,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处,又拔出去一些到穴口处,然后再重重一捣,狠狠地闯进去,冲撞着我脆弱儿娇嫩的地方。
我想在这样不属于我的性-爱里,保持初心、保持冷静、保持对靠山的那一份纯洁。
可是,我根本就受不住盛怀翊的强烈攻势,在他技巧的撩拨下,我变得不像是我自己,身体对他的渴望,已经在悄无声息间出卖我自己。
我以为我会是讨厌的、排斥的,再不济也会是冷漠的,可我身体对盛怀翊的热情程度,远超出我自己的想象。
到后来,我竟然会在他的律动抽-插下,迎合他的动作,只希望他可以入的再深一些、再狠一些,把我空虚寂寞的身体,填充的满满当当。
盛怀翊似乎发现了我身体上的变化,他低头,不管我的嘴巴刚才为他做过口-活-儿,直接吻了上去。
他欺压着我往后缩的身体,下面抽送的频率不减,与我耳鬓厮磨着,纠缠着我的唇舌,与他嬉戏,搅动出来暧昧的水声。
我有些被动性吃着盛怀翊的舌头,我想要抗拒,却怎么也吐不出去口中的异物,到后来,像是一艘逐波漂流的小船,在无法抗拒的情潮涌动下,成为他的一部分,与他钩子似的相互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再放开我的唇舌,盛怀翊狠狠顶了我一下,我能看到平坦的小腹那里,凸出来了一大块,两个人的毛发,都快要搅到一起了。
我配合盛怀翊动作的身体,已经不受我的理智支配,好像已经不再是我的身体里,以至于盛怀翊都不用再扶着我的腰,他也能顺畅灵活的,进出我的身体。
他单手按在我的后颈上,压着我的头,与他的额头抵到了一起,两个人沉重凌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一声轻笑溢出他菲薄的唇,我看到他眼里噙着抹笑意,幽幽的唤了我一声:“小荡妇!”
他说:“阿绫,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巴诚实!
你看,你是多么的渴望我,嗯?”
他尾音的那一声“嗯”
,荡起无尽旖旎的风情,要了命的性感,直闹得我心上似有猫尾巴扫过,痒得不行。
有些人在性-爱方面,是天生的高手,就像盛怀翊,抛去他的大家伙不谈,就他颇有技巧的撩拨,在探索中,每一下深浅,每一下轻重,和对敏感点的掌握,就是其他很多男人所不能及的。
我不肯去看他下面撞击我的动作,即便是不绝于耳的声响,那么放浪形骸、那么淫-靡不堪,我也不敢竖起耳朵去听闻。
水声交杂着我细碎的呜咽声,还有盛怀翊低沉的喘息声,不住回荡在房间里。
我一张汗湿的脸上纠缠着潮湿的青丝,发烫的脸颊,一整个娇媚靡乱的绯色。
我眯着朦胧的眼睛,柔软的红唇细细的喘息着,人在起伏颠簸的情海中,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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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莞前段时间生病更新不多,接下来会好好更新,烦请大家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