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中肯的“嗯”
了一声,“不管什么时候、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毫无保留的相信我!”
眼泪,终究是没有控制的掉了下来。
可哭着哭着,我又笑了。
老天对我还算不薄,这样孑然一身的境况下,还会有这样一个男人愿意庇护我,为我遮风挡雨。
我用手抓了抓头发,长长出了一口气,心情好了大半。
再看盛怀翊,我说:“我记住你说的话了,要是哪一天你不肯兑现,你就等着下半辈子做太监吧!”
盛怀翊有些无奈的笑,近乎昏暗的光影下,眼角的褶皱都荡起风情。
“我做了太监,对你有什么好处?”
问完这话,他又自顾自的说:“没有你的话,下半辈子做太监还是什么,都无所谓了!”
—
我没敢和盛怀翊耽搁太久,本想提前打车离开,可想到靠山大爷似的脾气,我不敢贸然离开。
毕竟有娇娇冒出来指控我,我的境况本就被动,若是再离开,惹了靠山不高兴,我有九条命都不够他折腾的。
反正这么多宾客在,靠山再不爽,也得维持最起码的体面。
我先盛怀翊一步折回到宴会厅,刚进门,就听到靠山吩咐酒店的服务生出去找我,连他近身的助理,都被派出去找我。
他眉目间凝着森冷的寒霜,烦躁的情绪显而易见。
“不用去找了。”
我提步向靠山走近,收到他看过来的肃杀目光,我解释:“刚才出了点意外,我出去透了透气!”
我平安归来,服务生恨不得脚底抹油开溜,生怕这位声动滨江的太子爷,一个不高兴,把他们扔去海里喂鱼。
等服务生都灰溜溜的离开,我深呼吸一口气,正视靠山的目光,像是慷慨赴义的勇士,把发生在洗手间里面的事情,说给他听。
“是我不对,给你丢脸了,你是想打我一顿,还是拔枪崩我,我都不会有异议!”
靠山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我见他不吱声,目光一瞬不瞬,有些搞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半晌,我听到他说:“我的女人,还轮不到她们说三道四!”
每一个字,靠山都近乎从齿缝间挤出,恨不得把话嚼碎!
然后他微微转过头,对身后的助理说:“把那两个女人的舌头给我拔了!”
靠山发了狠,助理也是吓了一跳,我更是听懵了。
他居然让人把那两个女人的舌头拔了?
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