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信吗?”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儿,我能回答你的,只有这些!”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可能搬出金主。
除非我不想活了!
许柏宴发出一声冷笑,从我嘴里抽出来手,那枚黑玉扳指上面沾着我的津液,光线下,闪烁水亮的光泽,有些靡艳,有些迷乱。
“看来,你是嫌你的命太长了!”
他一字一句,如主宰万物的神,对我宣判死刑。
话毕,他一个眼神睇过去,手下立刻示意,其中一个手下打开铁笼的门,另一个手下松开拴着藏獒的锁链,只见发-情到极限的藏獒,癫狂的冲进铁笼里,朝我扑过来。
“啊!
不要!”
我吓得尖叫,在封闭的铁笼子里,胡乱踢打发了疯一样的藏獒犬。
藏獒犬的身型实在庞硕,又值发-情的档口,只是一只藏獒犬,就将我扑到在地,湿热的舌头,在我脸上和脖子上舔着,然后用它肥硕的下体,往我两腿之间顶蹭。
藏獒的舌头上生着倒刺,刮在我的脸上,疼的我难耐又恶心,而最恐怖的,是它在撕咬的衣服和裤子,下面不忘耸动,我汗毛炸开,只觉得下体一凉,一阵风灌进来,冷的我哆嗦成一团。
“滚啊!
别碰我!”
我吓得崩溃大哭,声音渐变嘶哑,但是一切都是徒然,藏獒是畜生,根本听不懂人语,也看不懂我的无助,它只会遵循发-情的本能,做畜生才会做的事情。
藏獒犬下面胀的吓人,又肥又粗,顶端嫩红的肉,不断戳动我下面内-裤几近形如虚设的腿心。
我手里抓着浓厚的鬃毛,却惹怒了发-情巅峰中的藏獒,它发出一声嘶吼,舌头更加大力的舔我。
应付一只藏獒已经让我筋疲力尽,不知何时,另一只发-情的藏獒,也被松开锁链,丢进到了铁笼子里。
本就逼仄的铁笼子这下变得更拥挤,而我,如困兽,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两只藏獒前后夹击我,在它们利爪的撕扯下,我身上的衣物被剥落的所剩无几,皙白的肌肤上,也刮出来了好些道残破斑驳的血痕。
可是我根本无暇顾及疼不疼,藏獒当啷的巨硕,已经硬硬的戳弄我的腿心,那一层尚存的底-裤,成了我最后的护身符。
我试图站起身去抓铁栏杆,却被藏獒的爪子,扯掉了内-裤,随即,藏獒兴奋的支起前肢,搭在我的后背上,那一坨肉虫,似长了眼睛,冲撞我腿部的细嫩肌肤。
我挣扎扭打着,声嘶力竭,人也崩溃了。
“许先生,我错了,求您饶了我,饶了我吧!”
我努力夹紧双腿,抓住铁栏杆讨饶。
我不可以被两只畜生侵犯,否则,即便是有本事逃出生天,金主也不可能再要我了!
许柏宴似看不到我的无助,于暗处双腿-交叠,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许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
我没有办法了,就目前而言,只要不被这两只畜生侵犯,让我做什么,我都豁出去了。
许柏宴似乎很感兴趣,他面上波澜不惊,但眼神里泄出玩味儿的微光,
“赎罪?你想怎么赎罪?”
我只想赶紧结束这段荒诞又非人的虐待,几乎是脱口而出。
“您恨宋皓,很多您不方便做的事情,我可以做,如果您不想您手染脏血,那么,我愿意代劳!”
许柏宴恨宋皓,恨不得他把牢底坐穿,既然这样,拿宋皓去搏,搏一回求生的希望,是最明智不过的选择。
我向许柏宴表明忠心。
“宋皓会突发意外离世,一切,会如您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