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我吓得不轻,本能弹开身体。
许柏宴扯着我浴袍的开襟,腰带系着,我没能成功脱逃,被他这么一扯,直接露出左侧大半雪肩和身前起伏的浑圆。
我挣扎的急,乳-波跳跃,那粒艳丽的莓果于半空中挺立,像极了冰山上摇曳的雪莲。
后背触目惊心的抓痕,也一并暴露在许柏宴幽邃的目光之下。
我伸手去拉散落肩头的浴袍,许柏宴却不肯,眼神里透着猎人盯着猎物危险的暗芒。
“许先生,请您不要这样!”
我手上用了用力,他也加大了力。
“别动!”
在绝对力量面前,女人根本没有办法和男人相提并论。
我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可是那种在男人面前暴露身体的羞耻感,让我无力又悲愤。
我闭着眼睛不敢去看许柏宴,生怕自己会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衣衫不整、浪荡形骸的丑态。
许柏宴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等我有所意识,他已经更开的扯掉我身上的浴袍。
“许先生……”
我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此刻,浴袍自我身体两侧剥落,上半身浑圆的乳,和后背大片旖旎的雪白,都赤呈呈的展露在他面前。
我下意识抱紧自己,试图遮挡一些暴露的肌肤,却在一阵撕心裂肺的蛰刺中,痛苦呜咽出声。
“嗯啊……”
我哆嗦成一团,抻开脖筋,凄厉的叫着,声音又尖又细,极度痛苦。
我本能的躲开,许柏宴却丝毫没有手软,他钳制我的身体,冰凉的液体依旧如流动的硫酸,尽数流淌进我的伤口里。
我身体抖得厉害,不知道许柏宴倒了什么东西,等他再扳正我的身体面朝他,我看清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什么。
是双氧水。
我眼角蛰痛到流了泪出来,眼眶通红。
我摇头,“不要了!
疼!”
许柏宴根本就不会怜香惜玉,即便是好心用双氧水帮我伤口消毒,都不知道用棉棒,径直用瓶口对着我的伤口,倾倒蜇人的液体。
我揪心的疼,身体缩成一团。
在我楚楚无措的目光注视下,许柏宴依旧未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何不妥。
“要是伤口尽快好,就把手拿开!”
我双手拽着浴袍领口,一个劲儿晃脑袋。
“许先生,我自己来就好。”
这男人,就他妈是单细胞生物,直接往伤口上倒双氧水,真是头一次见,如果不是坏,就是单纯的蠢!
许柏宴低头看我伤口上,有倾倒双氧水产生反应时起的泡沫,他抿了抿唇角,难得语气温柔了一些。
“我轻点!”
我还是不肯,语调里带着哭腔,央求他说我自己来。
他当即抿唇不悦,一字一句:“手、拿、开!”
我无从选择,心里固然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都只能认命。
我温吞的松开了手,由着好不容易拢起的一些春光,再次乍泄在许柏宴目光的注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