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晚再去接你,之前我瞒你的,都跟你说清楚。”
“好。”
两人分别。
祁月笙走去楼上,声控灯亮着,在三楼的时候,不知道是声音太低,还是声控灯坏了。总之,灯熄灭得无声无息。
祁月笙往上一个台阶,还没站稳,脑袋就撞上一个硬物。
“咚——”闷闷的声响,像是以槌击鼓。
眼睛在黑暗里逐渐适应。
对上一双赤黑的眸子,搅动风雨的汹涌,隔着窗子透进来微弱的灯光,祁月笙看清楚了。
她猛地后退一步,后面是台阶,但她忘了,差点就这么直愣愣地跌倒。
面前的男人没开口,但他的手臂和动作很快,揽住她的细腰往上一提,牢牢与他相撞,他力量太大,她的双腿差点悬空。
他只穿了一件衬衫,隔着薄薄的布料,祁月笙可以感受到他皮肤的热度,以及肌肉起伏的线条,结实凹凸。
手如同被烫了下,她闪躲着,脸颊犹如火烧,“放开!”
“你站稳,我就松开。”祁月笙脸颊更红,满脸窘迫。
覃墨年目光坦荡,像是祁月笙在自作多情。
祁月笙勉力站稳,甩开他的手,声音冷冰冰,“好了。”
“温时隽送你回来的?”
“我没必要跟你说。”
“也是,都求婚了。”
“你乱说什么?”手指上的戒指还挂着,祁月笙下意识地藏了藏,意识到什么脸色都涨红,但戒指却承认了,没有继续再躲藏。
“你答应没有?”
“这不是覃总该问的。”
“如果我非要问呢?”
“那我也不会告诉你。”
“你是不会,但我可以问你的朋友。她马上就要被赶出家了,我不介意让她更惨一点。”
朋友,谁?
谈漾还是苏雨柔?
紧张占了上风,她脸色立刻变了,“你不要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