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要强,哼一声,戳小胖墩脑门,“学习上不行,运动上再不行,以后可怎么办?我和你爸可不养废物。”
他爸这次倒收敛许多,不敢当着三个人的面骂小胖,拽了拽女人的袖子,意思让她不要针锋相对。
女人翻了个白眼,拖着男人的手,“那这一轮我们是第一还是第二?”
男人鼓着脸,“并列第一嘛不是,你看不见?”
“并列第一也分一个前一个后,我是前还是后?”
男人说不出话,祁月笙越过覃墨年,笑道:“你们是前。”
女人像扳回一局一般,得意昂头,“这可是你自已说的。”
祁月笙从容不迫,“是。”
女人拖着男人和小胖走了,“我们去参加下一场。”
“并列第一还要争先后?”覃坖也哼笑,头一次见到这样厚颜无耻的女人,
“他们怎么说是他们的自由,只要后面的比赛我们成绩好,我们照样名次靠前。”
覃墨年拍拍覃坖的肩膀,父子相视一笑。
祁月笙则负责来泼凉水,避免父子俩太骄傲,“下一场好像是拔河吧?我和你爸的身板看起来不如这对父母。”
覃墨年浑不在意,似笑非笑,“谁知道呢?”
比赛开始,三人蓄势待发,覃墨年虽然看起来很瘦,但臂力了得,轻松就将绳子从对方手里拖过来两寸。
这边闲庭信步,那边则气急败坏。
“你属猪的,力气怎么这么小?”
“还说呢,你平时一顿三碗饭,怎么绳子还是往对面跑?”
“爸妈,不行了,呜呜,我拉不住,要倒在地上了。”
小胖墩哭丧着脸,力气敌不过,只能被绳子扯到对面去。
家长的手都勒红,也看不见一点转机,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不出一分钟,就被ko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