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没落下。
覃墨年把覃坖拉走了。
祁月笙一个人走,后面跟着三个人。
覃墨年和覃坖一队,温时隽自已一个人。
“轻轻,你不要闹脾气。覃墨年惯会趁虚而入,你一旦落单,他就会插空子找你。”
覃坖:“爸爸,你的情敌在说你的坏话。”
覃墨年:“嗯,让他说吧,说的都是实话。”
温时隽也是太着急了,覃墨年这个人固然厚颜无耻,但也敢作敢当,所以并不怕温时隽说什么。
但温时隽这样说,却是会把人越推越远。
“轻轻老师,坐我的车吧,穆老爷子病情有反复,如果你想知道更多,这是最好的方式。”
祁月笙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他。
那一眼,冷冷的,没有温度。
像一盆冰浇在他身上,从头凉到脚。
“覃总,你觉得你总是借这件事威胁我,一点面子都不掉吗?”
她不是傻子,不反抗只是因为在意,却不代表任由人抓住把柄,一点都反抗不了。
覃坖揪了揪覃墨年的下摆,“爸爸,你注意分寸。”
覃墨年当然知道。
他没有继续去追。
温时隽的脚上也跟挂上了秤砣一样,一步都挪不开了。
舒尔愤恨地看着一行人的背影,走投无路,转头跑到周月薇身边哭诉。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墨年出差,留小坖一个人在家不放心,你跑去凑什么热闹?”
舒尔红着眼:“可家里有保姆阿姨啊,需要穆轻轻做什么?她有男朋友,难道不应该避嫌吗?”
周月薇对这堆烂摊子头疼。
当年哪怕祁月笙晚一个月去世,覃墨年也不会这么念念不忘。
她揉着发痛的额角,“若是你能牢牢把握住他和小坖的心,墨年绝不会找穆轻轻。”
“而且你在不确定她是祁月笙的情况下,怎么能扇她几巴掌,还把人打鼓膜穿孔了?”
“要不是有人保你出来,你现在还能站在这跟我说话?”
豪门太太,有几个是单纯的?
周月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舒尔之前欺负祁月笙,她不是不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现在穆轻轻不是祁月笙,而是她崇拜大师的干女儿,她打心底不愿招惹她。
舒尔:“伯母,你明明说过是向着我的。”
“我向着你,但也不蔑视穆轻轻。”周月薇跟她说清楚事情重要性,要她把那些阴暗心思藏起来,“你要是真想嫁给墨年,就把这些心思收收,不然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周月薇:“这段时间我要和怀康出去玩,你不要轻举妄动。”
她抛下舒尔,让阿姨送客,自已赶去赴宴。
臧婳被她约出来喝酒,提及她现在遭遇的窝囊事,苦水止不住地往外倒。
“祁月笙真是阴魂不散,可惜穆轻轻不是她,不能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