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戴为了讨好邬鹏鼎,只好轻轻的摇头,“只是一点皮外伤,黛儿不疼,我们···啊!”
邬鹏鼎根本不管不顾她脖子的伤口,和不断的流血,狠狠扑倒了她,手上的力道重到薛戴几乎承受不住,几度昏厥过去。
这一夜,她得不偿失,不仅没有得到邬鹏鼎的内力,差点被蹂躏和血流尽而死。
第二天醒来,像条全身被拆分得死鱼,脖子已经被包扎好,奇怪的是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软弱无力。
她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昨晚纵欲过度导致的,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可是五天过去了,她的身体依旧如此。这才恍然大悟,她被下了药。
“来人?来人?”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怎么回事?我的嗓子?”
恐惧爬上心头,薛戴面如死灰的看着屋顶,难道邬鹏鼎发现了什么?不可能!那种禁忌夺功媚术是失传了的,并不是恋情蛊那样低级的东西,邬鹏鼎不可能会发现。
可她变成这样,就是从五天前那夜开始的啊,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是邬梓桐那个贱人给她下的毒?
不,她不能这样任人宰割,邬鹏鼎离不开她,这种禁术一旦施展就必须继续下去,否则他们的那瘾上来了,堪比最猛的男女合欢药,会死的!
可她叫了无数次,都没能把声音叫出来,挪动身体无数次,也只是从床上掉在了地上。
终于等到人进来了,进来的却是平时侍奉她的丫鬟,一反常态,看着躺在地上的她什么也不做。
“贱婢,你干什么?还不快扶我起来?”薛戴张嘴无声无息骂道。
果然,那贱婢动了,却是抬起脚一脚踹在了她的肚子上,“我说主子,你怎么就不乖呢,乖乖躺着家主前来宠幸你就好,是不是床上太热了,让你滚下来凉快凉快啊。
既然这样奴婢明白了,那你就在这地上继续凉快吧,奴婢去侍奉家主去了。”
薛戴这才仔细看丫鬟的脸,一身下人的衣服竟然挡不住她的之姿,而且,贱婢手里居然拿着一本小书,那是···她的禁忌夺功媚术!”
“你···噗!”薛戴急火攻心,喷出一口血昏迷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当着她的面她的贱婢冠冕堂皇的坐在了邬鹏鼎的怀里,两人在距离她不足一米的床上销魂互动,而她依旧躺在冷冰冰的地上。
她看得清楚,那贱婢不知何时已经学会了禁忌夺功媚术,代替了她正在快速夺取邬鹏鼎身上的功力,可是她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无论如何都抬不起双手。
她夺来的一身内力仿佛消失了一般,这是被下了散功散,是贱婢!
啊!
薛戴无声无息的悲鸣一声,眼角的泪流了出来,运筹三年,满盘皆输,东头来为了一个毫不起眼的贱婢做了嫁衣。
她不甘心,双眼死死地盯着邬鹏鼎,希望他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怜惜她一分,帮他解了身上的毒。可惜,邬鹏鼎从头到尾一眼都没有看他,只会越来越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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