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糕很感兴趣。
云衿看都不看。
贺廷川:“。。。。。。”
此时的贺廷川总算确定,不是他的错觉,他媳妇真的不愿意搭理自已,这是生气了。
贺廷川把自已下飞机后见到媳妇的事情复盘了一次,总算抓到重点,知道自已问题出在哪儿。
贺廷川哄媳妇:“媳妇对不起,是我嘴笨不会说话,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我没有不给你看牙齿的意思,我的就是你的,我身上掉的牙齿也是你的。”
云衿死鸭子嘴硬:“我才不稀罕你的烂牙齿,你喜欢给女儿看就给女儿看,又不是镶金边的。”
贺廷川压着嘴角,讨好的哄媳妇,知道今晚哄不好,明年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他可不想媳妇生自已的气。
贺廷川恨不得给自已一巴掌,谁让他嘴快,怎么能落下媳妇呢。
媳妇第一,女儿第二,他第三。
家庭地位必须刻在骨子里。
“媳妇喜欢镶金边还不容易,等年后金店开业带你去看看,媳妇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别说牙齿镶金边,就是我这颗心,也要给媳妇镶上金边。”
云衿乐了:“哦,这么大气?”
贺廷川点头。
云衿被哄得七七八八,目的达到,也不端着了,给贺廷川一个台阶下,夫妻俩重归于好。
至于那个引起夫妻矛盾的乳牙,被贺廷川大方的送给小年糕。
小年糕当宝贝一样,收百宝箱中。
云衿夜里在贺廷川身上咬了不知道多少个牙印,贺廷川不仅不生气,反而十分享受,能成为媳妇磨牙的工具,贺廷川很荣幸。
第二日,云衿他们还没起床,被炮仗吓醒的小年糕自已打开门钻入他们被窝,天亮后,无意间看见她爸爸脖子上,肩膀上的牙印,好奇:“爸爸,你是不是惹妈妈不高兴了?”
贺廷川:“???”
小年糕幸灾乐祸:“你看妈妈把你咬的,你肯定做了什么对不起妈妈的事,爸爸你要是这样,我就不和你天下第一最最好了。”
贺廷川瞥了眼“爱意满满”的肩膀,立马穿上秋衣。
怪他,昨晚图方便,就穿了一个背心,现在好了,被女儿发现夫妻俩的一点小情趣。
幸好小家伙不懂事,以后还是得注意一点。
贺廷川一边暗暗告诫自已,一边绞尽脑汁的糊弄:“不是你妈妈咬的,是爸爸昨晚身上有点不得劲,你妈妈给我拔罐。。。。。。对,就是拔罐。”
小年糕看着和爷爷拔的不太一样的印记,挑眉:“爸爸,你们用的罐子是不是不太好,爷爷拔出来的就是一个个圆圆的,你们拔的怎么不圆啊?”
云衿装睡,故意回避女儿的话题。
让贺廷川自已去面对。
贺廷川:“。。。。。。。”
看着越来越不好糊弄的女儿,贺廷川急得满头大汗,破罐子破摔:“没错,爸爸用的火罐是坏的,漏风,下次接爷爷的火罐用用。”
小年糕毕竟是小孩子,勉强被糊弄过去,不再纠结“火罐”的事情。
云衿装睡差不多,抱着小年糕转移她的注意力,母女俩在被窝玩了一会儿,贺廷川用幽怨的眼神看云衿。
云衿给他wink一个,贺廷川被哄成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