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敌三毫发无损的受害者是乐梨
见义勇为伤的不轻的报警人叫阮舟
录完口供后,乐梨一个眼神不留,直接离去
知道所有的好友站在阮舟旁边怒斥:“这个狠心……”
“这个很性感的女人,”阮舟截住好友的话,眼底带着玩世不恭的笑:“一看就是对我念念不忘。”
好友不信,劝他放下,阮舟冷嗤了一声。
后来一次聚餐,
众人只见阮舟坐在高脚凳上,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划过乐梨的脸颊而后抬起她的下巴
说话时拖腔带调不依不饶:“你刚刚往哪儿亲呢?”
阮大少爷脸色冷滞,脊背是肉眼可见的绷紧
随行同事生怕对方报复想找个幌子帮乐梨开脱
谁知还没来得及开口,
只见男人往前凑近了好几分,捉起乐梨的手抚摸起他的嘴唇
这一回,他声音似蛊惑:“乖,这个位置,再来一次。”
灿烂光芒(二)
八月恒城,秋已临近,海风仍裹挟着热意往人身上撞,天上的太阳也亮到发白。
继父阮秋知大概是爱屋及乌,所以对阮柠的房间布置的极用心,窗外还能看到一棵不知历史的梧桐树茂密繁盛的挺立着,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窗前的书桌上,也正好铺在写日记的少女脸上,别有一番静谧。
写完日记后,阮柠抽出英语书,开始背诵单词,她声音轻柔,一个词一个词的念下去,时间倒是过的很快。等把几十个词都记得差不多,阮柠才感受到了喉咙干涩,她慢慢的站直身体,打开房门准备去餐厅倒水。
谁知道正遇到阮舟也抱着水杯刚好打开门,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男孩脸上的笑垮了下去,阮舟耳朵上还带着耳机,手机随意的插在他上衣的口袋里,屏幕亮着像是在和谁打电话。
下一秒阮舟的话就证明了阮柠的猜测:“没什么,刚好碰到了我那个姐姐也要出门倒水喝。”
一到“姐姐”这两个字,阮舟就咬字极重,像是故意和阮柠呛声。
阮柠默默的关上房门,准备等阮舟倒完水再过去。
搬过来几天,妈妈江明月和继父阮秋知因为工作太忙,阮柠几乎没怎么见到,只有阮舟和她同在一个屋檐下,撞见的频率极高。阮舟是继父阮秋知和前妻的儿子,比阮柠只小了一个月。
就像阮柠和江明月相似度百分之八十一样,阮舟也像极了他的父亲阮秋知,父子两对待她的态度截然不同,阮柠倒也没觉得有什么落差感。
她本来就像是这个家的入侵者,他们一家三口因为她的加入变得略显别扭是事实。
再次回到书桌前,阮柠双手轻轻的摩挲着玻璃杯的杯沿,思考着要不要开学后申请住校。思绪有些混乱,她慢慢闭上眼睛,快要陷入沉思的时候,房门被重重拍了几下。
“砰砰砰——”
是阮舟倒好水的信号,阮柠猛的睁开眼睛,拿起杯子再次出门,没想到阮舟还没进他房间,反而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她。
阮柠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不懂这个和她说一句话都嫌多的人想说什么。
阮舟不开口,阮柠也就不动声色,就这样过了几秒钟,阮舟率先败下阵来。
“我真是服了——”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气到的只有自己,阮舟哼了一声,接着道:“周六外婆喊我们去他们家吃晚饭。”
想到多年没见的外婆和前几年匆匆见了最后一面的外公,阮柠脑袋宕机了一瞬,而后点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