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才也得知,他又称太皇为主子,看来这件事只有得到太皇的允许才能办成,不过太皇既然是太上皇的女儿,这自古以来,父命难违,又何况这是帝王家,所以只有求太上皇应允,才能堵住百里攸澜的嘴!”
想到此刻,计上心来。
“姐姐教训的是,可是刚才的情形您也看到了,攸月只是受到了惊吓,才会不顾礼仪的做了这般事情!”
常太嫔边说边走到百里辰江和米太后的面前,弯下纤腰轻施一礼,随即又继续说道。
“太上皇,太皇太后,臣妾瞧着这位公子不仅生的气宇轩昂,而且又是个谦谦君子,既然刚才五公主受到了惊吓,毫不犹豫的扑到了他的怀里,就足以说明,在五公主的心里,这世上能给她安全感的也只有这位公子了!”
听到常太嫔这字字珠玑的侃侃而谈,静立在一旁蹙着眉头的谷幽兰,望了望还在白瞑怀里死拽着不撒手的百里攸月,嘴角下意识的扯了扯,她忽然好想听听这常太嫔接下来要说点什么,也好想知道白瞑接下来会怎么做。
吐出一口浊气,双手抱臂,一脸悠闲的靠在了身旁腓腓的肩膀上。
肩膀上忽然一沉,感觉到谷幽兰的小脑袋正在靠着自己,腓腓抿起嘴角笑了笑,随即也将双臂环胸,满脸事不关己的看起了热闹。
“所以,臣妾有个不情之请,五公主已经过了及笄之龄,又没有订亲,既然她心仪这位公子,而且两人现下又有了肌肤之亲,因此臣妾斗胆请旨,求陛下为五公主与这位公子赐婚!”
就在百里辰江仔细的斟酌一番,刚要开口说话的瞬间,只见白瞑猛然用力一把将百里攸月耸推到一边,随即大声说道。
“不可能!什么心仪本王,什么肌肤之亲,什么赐婚?开玩笑!”
“就凭你们百里国有什么资格谈论本王的婚事,又有什么资格给本王赐婚?真是哗天下之大谬!”
突然被自己心仪的男子耸推到了地上,又听到他这番狂妄之词,百里攸月顾不得满脸的羞臊,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白瞑大声喊道。
“你,你羞辱本公主也就算了,为何还要口出狂言的羞辱我的父皇,羞辱我们百里国?难道为了你那所谓的面子,你要跟百里国为敌不成?”
“扑哧”“咳咳”
忽然听到百里攸月这一番言词,谷幽兰与腓腓再也憋不住了,猛然笑出声来,腓腓更是让口水呛到了自己,一边满脸赤红的咳着,一边还像没笑够一般,喘着粗气,咳了又咳,笑了又笑。
望见自家主子与兄弟的举动,白瞑也瞬间感觉刚才的一幕很是可笑,不就是自己不想答应这所谓的赐婚吗?怎么还是为了面子要与百里国为敌了?
扫了一眼满脸含泪,似乎是被重重的羞辱了一场的百里攸月,又看了看已经笑得不能自控的谷幽兰和腓腓大人,百里文凤甩了甩裙摆,蹙起眉头大声说道。
“百里攸月你够了啊!你自己痴心妄想不成,还想给白瞑大人扣上这么一顶无须有的罪名,你可知白瞑大人什么身份?正如大人所言,别说我们百里国,就是这整个天下,恐怕也没有谁敢给他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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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天啊,这是二十八星宿图,其中那颗最耀眼的就是主星,主星啊,我等要大礼膜拜,这是预言,又一个预言啊!”
百里辰江说罢,率先跪在地上,满脸虔诚般大礼膜拜起来,正殿里除了谷幽兰,白瞑和腓腓之外的其他人,听到太上皇的指令,也纷纷满脸怔愣般跪了下去。
随着他们的顶礼膜拜,就在星象图即将失去光彩的瞬间,由二十八颗小星星组成的人形图,忽然闪了几下,最终变成了一个女子脚踏万千繁星组成的金龙冲天而去。
百里辰江等人正忙着磕头膜拜,丝毫没有注意到星象图最后的变化。
然而这一幕却毫无意外的被谷幽兰,白瞑,腓腓三人看到了,当然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怀揣着满腹纠结,满腹疑虑的百里湘雪。
当正殿内的光幕散去,阳光又照射进来的时候,正殿里又恢复了如乌云散去般的通明。
将手里的木盒交给身旁的白瞑,谷幽兰一个健步冲向米太后,轻轻将她搀扶起来,又让她重新坐回椅子上,这才又回到白瞑身旁,再次查看那个木盒。
此时的木盒并没有因为光幕的散去而闭合,还是留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透过这个缝隙,看到里面摆放的几样东西,谷幽兰心下猛然一阵悸动。
看到谷幽兰瞬间苍白的面庞,白瞑和腓腓互相望了望,也赶忙朝着木盒里看去。
当腓腓看到木盒里的几样东西之后,刚要大声喊出来,突然感觉眼下的场合不对,赶忙捂住了嘴巴,随后看向也是一脸深思不解的白瞑。
感觉到谷幽兰三人的神色不对,此时已经坐回到椅子上的百里辰江皱起了眉头。
“澜儿,那盒子里有什么东西啊?为何你们三个的神色都不太正常?”
“父皇,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儿臣有一事不解!”
说罢,谷幽兰从木盒中拿出一块上好的白色暖玉,随即走到百里辰江的面前。
“父皇,你可认得这玉佩?”
拿过玉佩上下翻看了两遍,百里辰江也瞬即满脸的不可思议。
“澜儿,这不是你两岁生辰的时候,你母后送给你的那块暖玉吗?”
“父皇,正是因为我刚才看到了这块暖玉,所以才一时有些心惊,儿臣记得在临去西郊皇陵之前,二皇姐,三皇姐,五皇姐曾去朝阳宫找过儿臣,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儿臣的这块暖玉就被二皇姐拿走了。”
话落,谷幽兰扫了一眼正在捂着胸前玉佩的百里湘雪,从她那不知所措,满面狐疑的脸上,谷幽兰立刻心知,此事,她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但是,儿臣所不解的就是,儿臣的玉佩此刻明明还在二皇姐的脖子上挂着,可是这盒子里为何也有块一模一样的呢?难道说,这玉佩当初打造了两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