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从后面将她抱住。
下巴轻轻压在肩膀上。
他的软肋在生气,他得好好哄着。
“怎么了?”低哑带了几分暗沉的声音轻轻撩入她的心弦。
带着几分热意的呼吸轻轻扫向她耳廓。
“你今天若是不把问题给我找出来,今晚你就打地铺。”秦舒言听着他尾音音调微扬着,嗓音低低缠上来,撩拨得人耳尖发麻……
但她今天一定要弄清楚外面是因什么事情将她定义成一只母老虎。
她怎么一来他军营里。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就被人定义成母老虎。
她很无辜好不好。
宁知行一手抚在她细腰上,一听到今晚自己可能是要打地铺,俊美的交过一抹小委屈。
他已经忍了七天,今天是她身子干净方便的时候。
正是……
耳边传来她嘤咛的声音。
喉结微紧。
幽深的眸子微愣。
怀里的人儿。
已经离开,正顶着一张气鼓鼓的脸看着他。
夫人,这样子。
是认真的。
为了让自己有个好梦。
“小全子,这些天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宁知行得将眼前的麻烦尽快解决掉才行。
“到底哪个活得不耐烦的孙子,给朕惹事。”
小全子听出了皇上语气的不耐烦。
吓得浑身发抖。
脑海中正在组织着语言。
“回皇上,这事得从那天皇上抱娘娘回营子的事情说起。”小全子心想,为什么受狂风暴雨的人总是我。
“哦?”宁知行挑起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全子。
“事情起因最开始是皇上哄着娘娘睡觉,然后钱将军说了一句,能将皇上征服的女子一定很厉害……”
小全子越说头往下低:“后面不知道怎么了,事情就发展成……皇上害怕夫人,惧内……再然后娘娘的名声就越来越威武。”
宁知行仔细想了想那天他当着全军人的面,哄着怀里的人儿时。
钱将军几人也在场。
秦舒言听完过程后,不怒反笑。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摄政王背地里被传出惧内的名声,一想到这个就很搞笑。
谁让他凶名远播。
把她传的跟一个母老虎似的。
倒也不是不好。
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