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眼手指上的咬痕,他没有用祛疤膏,就是想看看桑晴的牙印,会不会留下来。
彼时,回到将军府的车夫,正在门口犹豫着,该如何将这件事情告诉楚墨。
毕竟,带走夫人的是锦王。
楚修从金部司回来,认出来回踱步的车夫,是时常带桑晴出门的那位,便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车夫抬眼,见楚修,犹豫着,“这,这,没什么。”
这结巴心虚眼,很明显就是在说谎,“说,是不是桑晴出什么事情了?再不说,将事情耽误了,你负责得起吗?”
“我……”
车夫脸色煞白,他很少见楚修这么狠厉的一面,有些被吓到,当即脱口,“夫人她,她在回来的路上,与锦王的马车相撞,受伤,被锦王带走了。”
“锦王?”
楚修脸色顿时僵住,“带去哪了?”
“好像是,好像是……”当时他被赶下马车,听的并不真切,“好像是和湘客栈。”
“你确定?”
“确定。”
车夫话落,楚修就重新进入自己的马车,吩咐车夫去和湘客栈。
既然楚修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他们将军就不得不告诉了。
这么想着,车夫立即跑进晦明居。
得知人在西苑,他也没法儿进去,最后只能告诉方嬷嬷。
方嬷嬷得知后,不得不闯进西苑。
为了楚墨更方便治疗,风翼就守在院门,方嬷嬷一见到他,就赶紧将事情讲出来。
她的声音挺大,里面正在施针的楚墨也听到了。
风翼还没有回来禀报他,他就让第一乐安中断治疗。
“时间还没到,不能中断。”第一乐安虽然也挺急的,但楚墨的腿好不容易已经大好,要是中断,后果可能会有些严重。
“我让你中断,就中断。”
楚墨眸底已经染上寒意。
带晴儿走的人,是锦王。
他对晴儿居心叵测。
“要不这样吧,你在这,我和风翼去找桑晴。”
第一乐安话音刚落,楚墨就自己动手将银针拔掉,第一乐安心中大惊,“楚墨,你是不是又发疯啊!”